王超说:“有个男朋友,高就起。只能等等。”
健叔问:“等什?”
王超说:“等他们七年之痒。”
笑笑。健叔翻个身,去想念他女朋友。
王超说:“你也真怪,也不给人打电话。算算,想通点就是,不就堆肉、若干血管再加几个内脏吗?有什稀罕,咱自己也有。”
健叔说:“你也太狠。人家高兴这样,你也没办法。人家觉得有凌志坐,就很满足,也不是不可以。她坐她凌志,你骑你永久,这世界分工明确得很。”
追问:“那那个垒球队呢?”
王超痛心疾首说:“禽兽啊!”
健叔诧异道:“人家只是身材健壮点,怎能是禽兽呢?”
王超说:“那开凌志男是禽兽啊,连个运动员也不放过。”
,有稳定工作已经不错。”
王超说:“这地方,污染严重,连鸡都活不过年,还不如人老家呢。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是就去上海。”
说:“们不都从上海来这里吗?”
王超说:“是啊,直没弄明白你们来做什。”
健叔说:“上海太大啊,在里面感觉自己如若无物。”
时节到中秋。和健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去。推着健叔到街上溜达。王超周会骑车过来
健叔说:“哦,垒球那个也喜欢凌志?”
王超说:“接垒球那个是换奔驰,这样不容易穿帮啊。有钱就是好啊,俩女朋友住在栋楼里都不会互相发现啊。”
健叔说:“你泡两个,天天骑你永久,也没人注意。”
王超说:“没事,还有辆凤凰,几个月前被偷。前两天傻逼在街上骑,被抓到,把车要回来。现在也有俩车,个晴天用,个雨天用。”
问:“那那个宣传委员呢?”
王超本正经说:“是啊是啊,男人最怕这种感觉。”
问:“那你说说你那个文艺部部花。”
王超说:“操,那也是骚货,和男要好,那男爹开是这里最大KTV,家里有四部奔驰。他儿子自己开凌志,天天来学校里,他妈看门也不拦着。爹开桑塔纳,平时要给送床被子死活进不来。”
健叔说:“那男怎不开奔驰啊,家里那多,开日本车多没档次啊。”
王超说:“会儿你就知道。那女脑子也坏,人家又不可能娶你,顶多请你吃几顿饭,而且还不是你个人在吃,八成还是那男自己想吃呢,反正怎都要吃,也不亏,真不知道那女图什!坐凌志?神经病,车又不是自己,傻逼似以为全学校人都会羡慕,操,人家妓女还要钱呢,那傻逼自己装丫挺,到最后还是坐大巴命,撑死空调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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