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上好君山银针。转转茶杯,明彻如冰,晶莹温润如玉,望即知是圆似月魂堕,轻如云魄起越窑精品。
塞外深山之中,饮具极尽雕琢,这还仅只是七杀之,换教王或是左右使,可想而知会是何等奢华。门口传来轻咳,获得允许后,仆役恭敬上前,动作麻利替他贴身量尺预备制衣,忙碌同时尚不忘殷勤探问,倒教他有些不惯。未已,个双缳垂颈娇俏丫头捧着果盘入内,笑意盈盈,酒窝深甜。“公子可是累,先尝尝新来桑果鲜莓,百合银耳羹会便好。”鲜润莓果还留着清洗后水珠,滋味清甜。
“你叫……”“小婢绿夷,公子请直接吩咐,小姐和公子就是这里主人。”“你在这里多久。”“绿夷在此四年,换过三位主人,服侍小姐年有余。”圆眼轻眨,女孩对答如流。“三位主人都是七杀之?”“是。”“那你对影卫又解多少?”“小婢只知影卫通常是由主人自己挑选,像公子这般由教王指定是极少。”她睐睐眼,歪头笑。“影卫便是主人亲信,贴身跟随,荣俱荣,这也是教王对公子青眼有加。”
“为什七杀只有她没有影卫?”女孩微迟疑。“小姐过去是有,后来……”“被杀?”他直接问出疑问。“为什。”“请公子不要再问,这些们下人不好说。”女孩哀求,楚楚可怜。“总得知道她忌讳什。”他试着微笑,尽量诱哄。“若是不小心触犯岂不冤枉。”看见他微笑,女孩脸忽然红,低下头嗫嚅。“小姐为人冷清,只是好洁,不喜旁人接近,倒没什特别忌讳。”
“七杀中其他人可会偶尔来往?”看问不出什,他换话题。女孩明显松口气。“几乎没什往来。”“教中事务可多?”“需要小姐亲身前去极少,年也只有数次。”“看起来真不像。”想起那张冰雪般面容,他不禁低喃。显然知道他在说什,女孩掩口而笑。“公子要是这说,七杀可是多半都不像呢。”他吃惊。“其余人也是这般大小?”“怎可能,小姐是最年轻位,”她忍不住咭咭笑出来,花枝乱颤。“小婢是说其他公子小姐看来都不似……”她微微嗑下,仿佛不知道怎说。“反正公子见就知道,来日方长。”
眼见天色近午,女孩不曾再说下去,行礼告退。三天时间,他并没能打听出多少。下仆虽然毕恭毕敬,稍问得深点便讳莫如深,推说不知,仍然没有多少解。窗棂上忽然传来击响,他推开望去,九微脸正在墙头逡巡,见他探出,绽出个笑脸,无声招手。
蓦然见到伙伴,心情大好,俩人奔至处僻静处坐下,九微跳上树枝,边聊边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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