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男子略为放轻力道。“穿哪件都样,反正……”随着声裂帛轻响,最后点衣物离开身体,姣好玲珑曲线在灯下诱人血脉贲张,粗喘越来越重,男子翻身摁住柔软妩媚身体律动。肆意举动打翻置在床边银杯,鲜红葡萄美酒在波斯地毯上流淌,无声渗入片雪白,留下抹不去印渍。
“大哥找?”步入迎客大厅,谢曲衡正与名青年客套交谈,闻言侧过头来.“三弟,这位是玉隋玉公子,刚从北方来。”位青衫玉貌、气度从容年轻公子朝他拱拱手,温和微笑。“久闻谢三公子人才出众,今日见果不其然。”温泉漱玉般声音极是悦耳,闻之如沐春风。
知他不解,谢曲衡从旁出言。“玉公子是北方武林道上老前辈引见过来,到江南熟悉风物人情。”玉隋浅浅笑,“恰好听闻谢三公子英名,在下存心结纳,便冒昧请见。”“玉公子抬举,云书在外飘泊多年,哪里谈得上英名说,教公子失望。”这般上门交好并不鲜见,但人品气质如此出众却是独无二。大哥通常会帮他挡下,此次破例,想必是引见前辈声名赫赫,他不由留上心。
“三公子过谦,纵然玉某对江湖所知甚少,也听说过两位只身重挫南郡势力之壮举。”“那不过是传闻,全是各路江湖朋友抬爱。”谢曲衡谦词。
“此举大快人心,口耳相传皆是赞誉。”玉隋优雅躬躬身,“在下佩服之极。”“谬赞。”冷眼旁观,只觉眼前之人神秘莫测,观其容貌气度绝非庸常,形态又不似江湖客,倒像养尊处优世家公子般。“玉公子是哪里人?家中做何营生?”
“在下是西京人氏,家中以商道经营,些许生意不值提。”对方含笑而答。“对侠士英风素来是心向往之,谢兄如不嫌弃,交个朋友可好。”“进谢家即是朋友,玉公子何必客气。”“三弟有暇带玉公子四处逛逛,赏赏江南风光。”见他要推脱,谢曲衡咳声。“这也是爹意思。”爹意思?究竟是玉公子来头甚深,还是不满他整日陪着迦夜?想来是两者兼而有之。入眼兄长眼色示意,他着实想笑,又不无苦涩。迦夜去意日盛日,若非南郡王世子情形尚需留意段时间,她早已远离扬州,何用父亲这般设计。
两三天相处,疑窦越来越深。玉隋行止用度皆是平平,来江南马车却是四匹日行千里骏骑;穿是随处可见青衫,仪态气度却胜王孙公子;谦和温雅,言辞却进退有度,不欲人知滴水不漏;待下宽厚,亲随却极是恭谨,对答之间敬若神明。
西京哪玉姓世家有这等人物,连大哥都不知晓。此刻坐在茶楼品茗闲谈,泛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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