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不带停顿,赵奇秋泪眼朦胧中,看到鲜明镜阴沉的走进来,反手甩上门,站在了赵奇秋面前。
赵奇秋接过李培清递来的水杯喝了口水,才算活过来,职业假笑道:“你到我这来干什么?”
鲜明镜看着他许久,久到赵奇秋缓缓拉开毛毯准备躺下挺尸的时候,鲜明镜冷冷的道:“打牌!”
“……”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还会这么干?是不是以为我永远不会知道?你跟我耍小聪明,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这说话不带喘气的,果然还是霸总的味道,就像之前鲜宅偷听那次,鲜明镜渣爹针对起人来,内容简单粗,bao:“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你这些年是鲜家的女主人了,派头也出来了,要跟我背后搞鬼?”
“老公!”一个尖细的女声直接打断,当场哭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花你的钱,住你的房子,不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我们还有明海吗?我怎么就搞鬼了?!”
“没搞鬼你心虚什么?”鲜准毫不客气的道:“你想清楚了,你当初答应的是,两个孩子一视同仁,一起教育,我现在怀疑,明镜打他哥哥,不听管教,两个孩子差距这么明显,都是有原因的!”
猛地吱嘎一声,赵奇秋听到鲜明镜的病房门打开了,接着鲜明镜讥讽的声音响起来:“请你们到人多的地方演戏,这周围没几个人,我怕你们施展不开。”
鲜明镜: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
说着,哐的一声,门当着他们的面摔上了。
走廊里空气凝固了片刻,某个瞬间,鲜准怒吼道:“他小时候就不是这样的!!”
“噗——咳!咳咳咳咳!”赵奇秋扔下筷子,捂住嘴咳嗽的惊天动地。
彼时又痛苦又快乐,简直是升天一样的感受,就在他以为自己因为嘲笑别人要呛死的时候,走廊又传来吱嘎一声,鲜明镜病房的门再次开了。
“你这个不孝子……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