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是什意思。”
朱源噎,好在瞬间就反应过来,立马道:“欸这个精彩啊!最近新闻都太没劲,那个——”停顿片刻,朱源道:“明楼同父异母兄弟,鲜明海,你还记得吗?以前们个班啊,哦对,记得你俩当时关系不错!”
赵奇秋:“……”到底为什所有人都觉得他和鲜明海关系不错???
“鲜明海怎?”
朱源终于联系上倾诉对象,点都不介意自己已经将八卦内容编辑成三万字长篇,宛如失忆般滔滔不绝叙述起来。
几乎是逃回到酒店房间,赵奇秋心神还有些动摇,几个小时之内,连续有两人都说自己容易看穿,难道自己真就这浅显易懂?
但无论鲜明楼说什,赵奇秋计划还是在继续进行,浑浑噩噩又个多月后,俨然已经成趴体达人,就连社交媒体上也经常出现他照片。
应该是某个环节出问题,反正这辈子监狱长名声,竟然率先超过几年后成为史上最年轻新建局局长鲜明楼,在网络上活跃起来。
与此同时,赵奇秋自然也注意到,最近两周,外界简直过于平静,就连新闻都是些不痛不痒普通人事件,有时候甚至会令人产生错觉,好像除被绿意淹没城市,世界还是灵气重启前模样。
很多人或许因此松口气,但赵奇秋只感觉到风雨欲来寂静,犹如空中绷紧根细弦,当这根弦发出断裂声音时,恐怕会割伤不少蠢蠢欲动身影。
五分钟后,赵奇秋拿着手机沉默,就连打开淋浴器都忘:“你说鲜准现在在新建局住院部?”
“是啊!鲜大总裁这次真是栽在女人手里,还不是别人,是他自己老婆,你说可笑不可笑?唉,女人好可怕,有点恐婚。”
赵奇秋面无表情:“放心吧,你每天抱着孙雨儿牌位睡觉,不会有女人。”
“……”
挂电话,赵奇秋终于打
这天赵奇秋照例睡到傍晚,刚懒洋洋爬起来打开手机,短信突然爆发般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最近放假被老爸押上生意场学习朱源,每日都会不甘寂寞发来消息,但像今天这样倒垃圾般短信轰炸,不是他突然喝醉胆大包天,就是真有什大事告诉自己。
赵奇秋快速翻看起来,发觉每条短信都编辑有半根手指那长,而且宛如泡沫剧般有二十集铺垫,于是边换上浴袍边直接打个电话过去。
才响声,朱源声音已经歪歪歪从那边响起,下秒伴随吸气声音,赵奇秋将手机拿远些。
“——所以你到底住在哪个酒店啊!!!!让去看看你啊!!爸要把逼死,反正你在市里玩嘛,带起啊求求你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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