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诛心,连纪传宗都沉默,纪巧荷又道:“家里事情做不主,只是建议,您应该放手让他试试。”
纪巧荷觉得闷,解开西装外套后,连通公文包块儿递给洪令。
洪令下意识看向莫愚,见莫愚并没有看他,才默不作声地接过东西,两人前后地回到隔壁。
等姐姐和姐夫离开后,纪传宗站到他爸旁边,“爸,您按照医生意思住院吧,铺子里事情有呢,还有翔哥跟邹叔、阿愚帮,实在是拿不准事情,还能问您,肯定不会砸们纪家招牌。”
纪传宗看纪守拙阵,耳边又回荡起巧荷话,铺子总要交到守拙手上,自己现在还在,还能提点提点他,真要有天突然撒手人寰,那个时候才是真没有人能帮他。
同他,认同他价值,认同他存在,他好像也不是爸爸心目中那样无是处。
下午,纪传宗从医院回来,跟他起回来,除女婿洪令,还有他大女儿纪巧荷。
这热天,纪巧荷还身着女式西装,戴着眼镜,眉眼跟纪守拙长得很像,只是眼神里多里丝锐利,看着像是个干练白领。
见到莫愚时也只是点点头,对店里新来伙计也并没有过热情,从包里拿出纪传宗体检报告,非常公式化地跟纪守拙传达医生意思。
什指数偏高,什指数过低,纪守拙听得云里雾里,最后纪巧荷总结句,“爸身体很差,医生建议他多休息。”
“那你就做点牡丹酥出来尝尝,能过这关,就把铺子交给你,你爸什时候能住院,就看你。”
夜里,今晚夜空万里无云,月色皎洁,还能看到密布繁星,微风拂过,带走房间里闷热。
纪守拙洗过澡后,拖着椅子坐在窗前,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笔记本,这上面详细记录牡丹酥做法和材料用量多少,以及他每次失败心得。
他手轻轻拂过笔记本,用手指好好去感受墨水干之后,纸面上凸起,他心情很复杂,汹涌、起伏、动荡不定,他不是什铺子继承权,他要是他爸爸认可,他
纪传宗早就过该退休年纪,只不过小儿子还不能独当面,家里还得靠着他这个老父亲。
“以后店里事情就别让爸操心。”纪巧荷语气冷冰冰,像是在跟纪守拙下达命令般。
没等纪守拙说话,他爸先摇头反对,老爷子辈子当家做主惯,就算是身体再怎不好,语气还是不容旁人质疑。
“你弟弟他怎行,他都还是个小孩。”
“爸,您现在应该关心下您自己身体,医生建议您住院,守拙都已经二十几岁,你还把他当小孩,你要不在,他还能当辈子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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