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摇摇头,下秒,纪守拙伸出手摸下他额头,“不烫啊,怕你伤口又严重,最近要是有外卖你就别送,去送就行。”
纪守拙又絮絮叨叨很多,说新品卖得有多好,说他跟阿翔算下今天早上收益,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打从东家过世,自己好像很久没看到纪守拙这笑过。
“谢谢你阿愚。”
江樵正盯着纪守拙脸走神,听到
吴金城朝电话亭努努嘴,“怎专程跑出来打电话?打给谁啊?是不是你背着守拙,脚踏两只船,怕被他发现,才偷跑出来打电话?”
本就是句玩笑话,没想到莫愚脸色顿,嘴唇嚅动两下,像是被自己发现什见不得人事情。
“真假?逗你玩!你小子还真做亏心事?”
江樵只丢下句“铺子忙”便匆匆离开,吴金城看着江樵背影,“搞什啊?玩笑都开不起。”
这通电话耽误点时间,到铺子时候,纪守拙已经站在门口等他。
意?”
不对啊,今天新品上架,纪守拙早上都在铺子里忙碌,哪儿有时间出去。
“听柯文说是他姐姐和姐夫去签字。”江裕也是个人精,听他弟弟语气,明显纪守拙不知情,“怎?他家里人瞒着他去?”
想到洪令那天说话,他说通纪巧荷,瞒着纪守拙可能性极大。
江裕冷哼声,手指轻扣在座椅扶手上,“姓纪自己都不团结,你还管那多干什?你别忘们约定好时间,你能拿回来,你大哥就拿方子做生意,顺道再出个气,你要是拿不回来,就只能自己替自己出气,方子也不要。”
阿翔趴在玻璃柜上,“怎还跟刚来那会儿样,出去送个货,没有个把小时回不来啊。”
纪守拙倒没有笑话莫愚,见他脸色不太好样子,等阿翔进去,他才开口问,“怎?是不是不太舒服?”
自己星半点变化都被纪守拙看在眼里,到底是自己藏不住心事,还是纪守拙太在意自己?
江樵打量起纪守拙脸来,自己要不要提醒纪守拙,纪巧荷和洪令签拆迁同意书,万提醒,纪守拙问他是怎知道,自己又该怎回答?
“怎啦?怎这看着?”
这赤/裸/裸威胁,叫江樵不敢再跟他大哥讲条件,挂电话,他看向人来人往街道,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忽然肩膀上重,被人拍下,江樵吓得反扣住肩膀手掌,那人哇哇直叫,“疼疼疼!阿愚!松开!”
来人是吴金城,江樵回过神,赶紧撒手。
吴金城揉着手腕,抱怨道:“你小子下手怎这重啊?手腕差点没被你掰折。”
江樵脑子里片空白,张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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