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把纪守拙转过来,强迫纪守拙跟他对视,字句道:“因为是这儿住过,所以知道。”
他不认同纪守拙那套理论,他江樵就是莫愚,莫愚就是江樵,不是说换个名字就换个身份。
“你知道
江樵错愕地看着纪守拙,低喃道:“也是。”
刺骨风冷刮得脸生疼,自己跟江樵这种不约而同默契,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感觉。
“进不去,就算进去也没什好看,里头都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哪儿是哪儿。”
自己看认不出来情有可原,纪守拙也能认不出来,江樵不信,“你也不会认不出来,上次们在顶楼,鹿角街每个方向,每条街道,你都很清楚。”
纪守拙沉默着没有说话,江樵随即又开口道:“其实也记得。”
都有调头回去机会,但是他跟中邪似,不受控制继续朝那个熟悉方向开,直到两侧路灯忽明忽暗,不远处就是工地大门口,江樵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到拆迁这片儿区域。
蓝色铁皮围挡将整个场地围着,大门紧闭,现在天色渐晚,工人们也都下班休息吃饭去,寂静片,靠右手边围挡露出条裂缝,隐约能看到堆在墙角废铁。
江樵迫切地想要知道围挡后面世界是什样,他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就朝着那条缝隙走去。
这冷天,还是能听到虫鸣,江樵走近才发现,这都不能称之为缝隙,这是个大洞,个成人想要进去完全不是问题,他歪着脑袋,试图将挡在眼前废铁给推到边,弯着腰努力朝大洞里张望。
“江樵?”
他手指向面前大洞,“这个方向过去,再往前段,是不是就是铺子位置。”
他像是怕纪守拙不信,不由分说将人拉到跟前,双手轻轻按住纪守拙脑袋,让他顺着自己手指方向看过去。
即便是拆得稀巴烂,没有建筑物做参照,大致方向,纪守拙依旧能判断出来,江樵说得不错,那就是原先家位置。
“你是不想问怎知道?”江樵永远抢在纪守拙前头开口,他不是怕纪守拙问,他是怕纪守拙不问,他索性自问自答,“因为也在这儿住过,你知道,记性还不错。”
就算江樵说对又能怎样呢?这又不能代表什。
道熟悉声音打断江樵动作,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纪守拙也脸诧异地看着他。
他俩几乎异口同声,“你怎在这儿?”
两人先是愣,随后都在等待对方回答,片刻沉默后,气氛有些尴尬,还是江樵看到纪守拙手里文件袋,先打破沉默。
“你没有回家?”
纪守拙点点头,“回去路上堵车,走到路口时候,就想着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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