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枯月第
次到这间酒吧起，这里播放
音乐，直是这首歌，从未更改。
“你跟之前来那些家伙完全不同。”靳飞羽说。
枯月没说话，转动着
“人淡如菊，这才是形容那些真正顶级杀手最佳词语。
乐意陪你演戏到现在，不希望你身份吓
到这里居民。”暗红酒精从瓶子里点滴不漏地落进另个空酒杯，靳飞羽把杯子推到枯月面前，笑道，
“枯月，你值得请你喝酒。”
“谢谢。”枯月饮而尽，嘴里依然是那股涩涩味道。
舒缓悠扬音乐，游离在四周空气里，还是那首《ButterflyKisses》——
但是，在枯月眼里，此地已然是座无声坟墓。
他已经大概知道
，靳飞羽不让他夜里出来缘由。
深吸口气，他举步朝ButterflyKisses走去
【006】
“知道，某个晚上你定会来找喝酒。”靳飞羽舒服地坐在酒吧最靠里位置，朝走来枯叶举
上，扔着大包还没有吃完薯片，旁
电视机还没有关，翻着没有信号雪花。
白天，这胖子连打个盹儿都鼾声如雷，此刻却安静得连丝呼吸声都听不见，肥胖身-躯就像滩烂泥
，动不动。
枯月上前，摸摸他颈动脉。没有跳动。
There＇stwothingsIknowforsure.
Shewassentherefromheaven,andshe＇sDaddy＇slittlegirl.
AsIdroptomykneesbyherbedatnight.
ShetalkstoJesysandIclosemyeyes.
男人温情嗓音，遍又遍。
起酒杯。
“你什
都知道？”枯月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面前坐下，“包括……是来杀你？”
“包括，你需要这个。”他从身边丛暗影下，取出个四四方方玩意儿摆在桌子上。深褐色桃
木雕花盒子，氤氲出深刻古朴，任由顶上缓缓旋转灯光在它身上投下斑斓光纹。
枯月眼神，从头到尾没有变化。
他把店老板翻过来，看见张煞白脸，连嘴唇都是乌紫。这个胖子身上，没有半点生命迹象。
枯月掀起店老板T恤，在他胸口，看见个拳头大小洞，没有血迹，洞里，只有深不见底黑色
，以及点点荧光状斑点。他快步出旅店。
整个月城，似乎都笼罩在无边死寂之下，此时此地，大街小巷，看不到个人影，连野猫野狗也不见
只。只有零星灯光在断断续续地闪烁，似在提醒枯月，这里是座供人居住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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