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露出胜利微笑,“能得到你让步,抽二手烟就是值得。”
切萨雷对她又吐出口清淡烟气,“这是对你破坏雪茄时间报应。”
般说来,绅士淑女在享用雪茄时并不高谈阔论,而是沉浸在近乎虔诚默契沉默里,珍妮存在显然让切萨雷兴致下降不少。不过他并无追根究底意思,调侃句就开门见山,“事实上,今晚打出是手上最后三张牌。”
珍妮半带拍马屁意味地惊呼声,“甚至不知道你还能捏有三张牌——但如果你还有三张牌话,当时为什要选择从戈尔入局呢?”
“戈尔是开罐器,也是最重要张牌,决定《加勒比海盗》女主角人选人物实际上只有两个,戈尔和杰瑞。”切萨雷吸口雪茄,又从桌上取来
外,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在昏黄灯光中专注地听着对方说话,偶尔发出几个应酬虚词。
“So——”珍妮大概等十分钟,切萨雷才结束所有电话,她慢慢地走进书房,“你需要给手机充上电吗?你知道,为下波通话做准备什。”
“短时间内不会有再多电话。”切萨雷把雪茄放到嘴边,重新划燃火柴,“坐?”
珍妮在书桌后方阅读沙发上找个位置,“不知道你还抽烟。”
“通常来说,不吸香烟,尼古丁是迈向肺癌康庄大道。”切萨雷把火柴丢进烟灰缸,拿起雪茄看眼,“但个完全不抽烟人很难在社交场上打开局面,你知道,有些习惯染上就不是那好控制。”
“是,”珍妮承认,“包括盘问你习惯——虽然知道你不理解为什非得盘根究底,但得说,发现你在抽烟以后,更想盘问你刚都打什电话,这种瘾不比烟瘾好戒。”
“总是对经纪行为充满好奇,是吗?”切萨雷唇边出现隐约笑意,珍妮发现今晚他状态也并不是太普通——通常情况下,切萨雷情绪反应不会如此容易榨取。
“你抽烟,这是情绪紧张表示。”珍妮耸耸肩,“在刚才那顿晚饭上你还谈笑自如,没给点紧张感觉,但在接到德普电话以后就消失不见,现在又抽起雪茄,想,虽然对来说,牌局在试镜后就已经结束,甚至在约翰尼打来电话后就已经结束,但对你来说直到刚才,你才把最后张牌打出去,是吗?”
切萨雷没有否认,只是做个类似投降表示,珍妮说,“你知道,适当分享对于培养信任感是很有帮助。”
“好吧,每个演员都渴望知道在角色选择上到底有过多少周旋,”切萨雷把雪茄拿开,放到烟灰缸上空,让段过长烟灰自然掉落,“看来你也并不例外,不过和别人比,你要更为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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