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贪钱的人最适合成为银行家,那么已经控制了全世界近半鲜血交易的国际红十字会,不也正是我最适合呆
上手上戒指确凿无疑的感应,他实在难以想象阿卡朵竟然会隐藏在其中。在他一直以来的印象中,与阿卡朵陪衬的地方应该是荒凉神秘的古堡或者幽深的哥特教堂,如果有朝一日她要以什么身份掩饰前来华夏,多半也是会弄一个歌舞团歌剧院之类形式,却没想到她会以国际红十字会作为身份掩饰。
四周聚集的难民不少,工作者虽然尽力提供救助,但却显得有些杯水车薪。其中一名瘦小妇女由于自小裹脚,两足畸形,步步摇晃,怀中抱着一个瘦骨如柴,肚皮鼓胀的婴儿,几次三番都挤不进难民队伍的前列。婴儿张大了小嘴,似在哭喊,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看着婴儿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妇女发出凄惨的呼救声,却被喧嚷的人声所淹没。
王宗超对此似乎没有多加关注,身形在所有人都难以觉察的情况下一掠而过。不过之前还奄奄一息的婴儿却突然缓过气来,开始发出中气充足的哭喊,除此之外,人群中十几名状况最差的难民也在突然间大有起色,精神振奋。
几乎没人注意,四周一大片原本长势茂盛的水草已呈现枯萎势头,这却是王宗超借用部分草木精气注入他们体内,虽然他不大可能为一群毫不相识的难民耗费过多的时间与精力,但也不妨举手之劳帮上一把。
“呵呵,你终于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直接传入他的脑海,勾起他以往的许多回忆,令他心跳不由为之加速。
掀开一面帐篷,入眼是一张秀美而略显清瘦的脸,不似普通西方人那么线条分明的圆润脸庞颇似还未完全张开的青涩少女,头上没有什么繁琐艳丽的发型,而是简单地将一头暗紫色柔顺长发盘在头顶。一副遮阳镜遮掩住了她的双眼以及三分之一的面容,为她带来三分神秘以及四分难以亲近的冰冷。一件朴素宽大的白色工作服彻底掩饰住她无可挑剔的身段,只有一双洁白无暇如羊脂白玉的手颇引人注目。
从总体上讲,她给人的第一感觉不算多么的惊艳与特别,但却也绝非大街上随处可能见的女子,如果用心品味,就能慢慢感受到隐藏在平凡的背后,那种黑暗的神秘、死亡的悲伤、禁忌的爱恋、迷离的痛苦、堕落的诱惑,以及举手投足之间定人生死的傲慢味道。
几乎每一次见面,她总能给王宗超或大或小的意外,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怔了一怔,王宗超才带着复杂的思绪开口询问。
“很奇怪吗?”女子摘下眼睛,露出一对深红色的犹如魔性的宝石一样的眼睛,仿佛有一层掩饰被随之揭去,一股让人口干舌燥,心旌动荡的神秘魅力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