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后,钱皇商先走。赵良礼送李佑至大门,单独相处时问道:“势不两立?如此严重?莫非院试之前分守道署门外乱子……”
李佑瞪眼否认,“与在下无关。”
赵良礼嘿然道:“并非猜,二兄道是幕后少不你操弄,还说你……”
“不知者不怪,诸位不要伤和气,满饮!”赵良礼举杯邀酒道。
酒又过几巡,钱皇商又开口道:“还有事须求到李大人。”
李佑再次感到头大,他实在不想与钱皇商扯上关系,但此人也不好轻易得罪。只能道句:“请讲。”
“若府城修筑新城,工料从这里出如何?”
李佑为难推脱道:“此事石大参总理其事。”
当铺离近,合二为独占此处岂不美哉。可惜家管事时不察,叫别人捷足先登,所以已经寻着前东家,逼他签张时间更早假合约。不过今天去后,钱家招牌不入眼哪,那家不肯相让,看来须得打官司判归属。”
赵良礼恍然大悟道:“难怪你来示好,敢情打官司用得着李大人。”
李佑默默将杯中酒饮而尽,这世道……玩金融果然没势力就别想安安稳稳。这时代还没产生票号,典当行差不多就是唯金融行业。
见李推官不说话,此中老手钱皇商很上路地伸出根手指头道:“必有重谢,成暗股如何。还听说那东家是个美人,李大人尽可拿去享用,绝不争夺。”
“钱老爷,得要十成哪。”
钱皇商道:“拜访过石大参,他说你熟悉本地民风地理,此事由你全权做主。”
李推官第时间便断定,这就是个大坑!即使他清白无辜,也会被石参政栽个私相授受勾结外戚名头。
想至此,李佑如实相告道:“在下与石大参势不两立!筑城之事纯属石大参强人所难,在下不会参与。至于石大参委托,在下绝不敢当。”
钱皇商稍思索,便明白李佑话外音,暗指石参政这是在坑他。于是低头沉吟,不知在想什。
李佑看钱皇商不说话,微微放心。他担心钱皇商又扯出王知府治河之事要包揽物料,那他便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不过似乎钱皇商目前还不知道这事。
“李大人不要戏弄人,给个痛快话罢,有事好商量。”
李佑很诚恳道:“实不相瞒,那个美人是在下相好,在下就是你们口中无自知之明、见识短浅、幼稚好笑真正东家。”
刹那间钱皇商表情僵住,饶是经验老到此时也不知该怎说。
赵大官人闻言愣,便前仰后合捧腹大笑,“居然没想到,陈巡道怎会莫名其妙去当字,不是你在其中弄鬼还有谁能说得动陈大人。”
钱皇商尴尬无比,实在是近年来最无地自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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