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驸马低下头,还是不答话。
李佑扔下林驸马,出这间房。发现院中内监宫女都在五六丈外,便稍稍放心,这个距离应该是听不见里间暖阁动静。
内监宫女确实也不曾产生怀疑。如果是公主和李佑大晚上孤男寡女在屋里,那还有点疑情,但现在还有林驸马同在,就没甚稀奇。
回寓所路上,李佑细细回味今夜奇特经历,终于发现为何总感觉别扭,大概是因为与从前完全相反原因。换句话说,他被逆推……
他在女人面前
这肯定要留下痕迹,李佑今夜首次发脾气道:“殿下无故伤人作甚?”
归德长公主收回秀气爪子,与李佑臀部痕迹比对番。很冷静道:“生怕李郎君日后翻脸无情,伤心,预先留个印记为证,叫你无可否认。”
李佑不屑道:“这有何用?过得十天半月便愈合消失。”
“多谢提醒。”归德长公主道:“那便每隔数日为你新刻次印记,令你时时记得旧恩情。”
李佑倒吸口气,下意识捂住自己臀部,难道今后每隔几天就要被她狠狠抓下?竟然还像牛皮糖样甩不掉。
下到底怎想?除爽把外(李佑对这点还是很自信),她也落不什好处啊。
归德千岁在旁抚摸李佑胸部,幽幽道:“出去后告诉驸马,本公主如他所想,已成无德无行之人。”
“嗯。”李佑信口应道,难道这句隐含潜台词是以后对驸马心死如灰、不管不问?
“走时告知外面奴婢,今夜宿于驸马暖阁这里,不出去,明早再进来侍候。”
“嗯。”李佑继续应道,这样也好,不容易露馅。
穿衣戴帽不提,李佑出暖阁,左顾右看后见林驸马还坐在地板上发愣,便蹲下与驸马相对无语。最终言不由衷道:“不怪。”
林驸马没答话。
李佑又道:“千岁有言,她已经成为无德无行之人。”
林驸马神色稍微动动,仍未答话。
李佑觉得该做点什好让自己不那内疚,恶人先告状似,抓住林驸马衣领质问道:“你为何不拦住?为何不拦住?叫犯下大错!”
“俗语道,千年修得共枕眠,望你不要作那负恩之人。”
这算什恩情?露水场能有什结果?以后各走各路而已。但李佑仍旧敷衍道:“嗯。”
又躺片刻,归德千岁见李佑还在发呆,便催促道:“夜色已深,你应当离开。”
也不知是无情还是有情,李佑正要起身下床时,听见千岁殿下在背后轻呼声:“且慢!”
李佑停住动作,不知道长公主还有什话交代。忽地感到自家臀部传来阵阵剧痛,他忍住叫唤,扭头却见长公主使招九阴白骨爪,五道指甲深深地嵌入他腚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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