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故意不写出来,要就是等待合适时机给自己赚好处。这点斤两,早看得透你。”
“你……罢罢罢,那便说与你听,你可是第个听到这首诗。”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圆地朗诵起这首长歌。
当念到“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时,长公主眼神倏忽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下来又念到“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夺归永巷闭良家,教就新声倾坐客。坐客飞觞红日暮,曲哀弦向谁诉。白晢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
听出几分心得归德长公主便打断李佑,出声点评道:“懂。你这是用陈圆圆际遇比拟自身啊。你们都是苏州人,都是因为贵人荐举流转京师,都是不能自主,个有歌舞出众,个有诗词扬名。可如此来你胆敢讥讽为吴贼?”
“错,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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