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千岁说平淡,但李佑听得捏把汗。不愧是石大人,真敢说敢言,他那话等于当面挤对太后:你老人家不去积极查案,大家都要猜测是你恼羞成恨、杀鸡骇猴地灭六个监生,你自己掂量掂量这个后果罢。
虽然她老人家不像狠人,但人不可貌相。如果国子监血案真是太后发狠干,还敢这样说话,不怕被起灭口吗?
从这个角度看,真是不要命死谏啊,居然还说动太后。
对于此案,当初李佑确实迷惑不解,想不出是什人能做下此事。那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某公主。
但自从深入解这位大明三百年独无二长公主,再回想起血案,便好像摸到几分线索。觉察出真相冰山角。
小娘子这个相识服侍你,不想你如此禽兽不如!”
李佑茫然地问道:“殿下与驸马在说什?听不懂。”
“事实俱在,还欲狡辩乎?”林驸马指着血迹道。
“程小娘子突然来月事,流血很多沾到外头,正觉得害臊失面子而哭泣,你们便进来。”
这……归德长公主十分尴尬,狠狠瞪林驸马眼。
只不过他直将这种想法埋在心里,从不外露,但今天却有点忍不住。李佑叹口气,痛心疾首地摇摇头,言辞恳切对归德千岁道:“你慌?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长公主对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等她醒悟过来,秀脸泛红地大怒道:“混蛋!你这是什意思?说清楚!”
“你不会平白无故地与说起太后召见石大人事情,可这与又没有关系,那只能说是和你有关系。所以……”
归德千岁忍不住拍案,“谁说与你没有关系?石大人在太后面前力荐你协助查案,他道理有四个,是你去年亲历此事,许多人物场面都是亲眼目睹,自然比他人有优势;二是你做过理刑断案官,听说做还不错,在这方面有经验;三是你秉
林驸马暗骂几句,那人吹嘘这药吃下去可使人*兴高张、迷失本性、丑态尽露,是个母猪也要强上。怎放到茶水里被李佑吃后,他只是有些脸红?虚假广告忒可恶。
千岁整理情绪,对李佑道:“随到外间,有话要说。”
等到左右无人,便又开口道:“今日母后召见太学石祭酒。”
李佑心里惊,自己今天也见过石纶,这位老大人脑子正想什也算是知道。难道太后召见石大人也是为那件事情?
归德长公主瞥见李佑表情,心有灵犀地知道李佑已经猜出几分,“不错,正是关于去年国子监血案。石大人以密疏得召,又在圣前以头抢地死谏道:此案涉及国本,日不清便中外惊疑、私相揣测,其言不堪入耳,有污圣母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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