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万也算见识过李佑算计,见此时李大人风轻云淡,晓得肯定有后手。抑制住怒气,沉声问道:“你贵为官身,也不该如此失礼,还请有话明说,究竟是什意思?”
李佑叹道:“你家女儿中有个叫金宝儿,现在是本官二房。”
金百万像是被雷劈般,呆立在大堂中动不动。那失散十几年女儿音讯全无,本来已经不抱多大希望,却没想到今天听到这句。
听到消息就听到消息,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个消息内容却如此特殊,传来消息人也很特殊,传递消息时间也很特殊,简简单单消息仿佛带有无数含意,让金百万脑子有点不够使。
金员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拍拍脑袋,还是先确认之后再论其他。有计较后问道:“此事李县尊不要玩笑,是真是假?”
离近等原因,又加上淮盐产量极大,所以淮南私盐在江南相当畅销。刘老巡检说也没错,近十几年淮盐销量确实,bao增,李佑当巡检时也有所耳闻。
见女婿沉默不语,圆容法师又不怀好意地问道:“他运不运私盐本来与贤婿无关,若确如所猜,你认下这门亲后不怕被连累吗?还是要三思为妙,不然于你官运有碍!”
李佑不动声色地将岳父送走,立在树荫下考虑会儿,才又返回大堂。如果金员外真是有现成体系组织,倒是省很多事情……合法不合法这个说辞,对平常人很重要,但对于皇家来说,他们就是法,谈不上合法不合法。
还是很冷场,金员外和李县尊作对时候居多,碰面真没多少共同话题。
李佑又品几口茶,心里想说说金宝儿事情,但他有不想被误会成贪图富贵钱财,于是拿出高慢刻薄腔调对金百万挑起话头。“像你这般人,不想能生出如此温婉美丽女儿,叫本官十分意外。在本官家中……”
李佑语气不屑,“本官功成名就,很稀罕你家?值得编出谎话骗你?本官确实有房小妾,十九岁年纪,从扬州卖到虚江,姓金名宝儿。”
惊喜金百万又沉默下来
金员外听至此,拍案而起,怒道:“李县尊不要欺人太甚!”
他现在有两个女儿。大已经嫁出去,对方是盐运司运同家公子,但这个女儿脾性绝对称不上温婉;小还待字闺中,倒称得上“温婉美丽”。
金百万猜测,眼前这个县尊所说就是自己小女儿。他还能有什心思,必定是打着纳妾主意!
这太羞辱人,金百万虽不是官宦门庭,但好歹也是扬州最有名盐商之,有头有脸大人物,女儿怎可送给别人做没名没分偏房?不由得不动怒。
李佑略略愣,明白金百万误会,便将错就错试探道:“你金百万女儿,做不得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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