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李大人迟疑,站在门厅里进退不得。
“尔等兵强马壮,若敢就进去!”丁运使再次大喝声道。
李佑瞪着丁运使无语,你这三品大员耍光棍,真没品啊!
丁运使看着李佑站立不动,又次,bao喝道:“李佑你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意欲何为!”
李大人被丁运使呵斥得骑虎难下,后悔开始将阵仗搞得太大……若来时气势汹汹却灰溜溜退走,太丢面子,难道非要逼小爷干这票?做死证据去打御前官司!
楚,但这很正常,人都是吃五谷杂粮,他们小两口为家产有点自己想法不为过,可以理解。
同时妻子不愿意让大女儿为妾心情也可以理解,二女儿小两口想巴结他妻子仍然可以理解,他们不懂事跟着胡闹还是可以理解。但是对亲人下毒就超过底线。
这到底是真是假?金百万判断不出来,也不想贸然做出这个判断。但他再看向高同知时,心情就复杂很多,静静等待对方说辞。
高运同知道自己儿子绝对没有胆量干出这种事,但如何辩解也是个技术活,需要深思熟虑才好开口。不过他也冒出个念头,金百万家谢夫人唆使自家儿子将金家大小姐藏起来,不会是个圈套罢?
其实,在此之前李佑与金百万单独交谈过,与高运同单独交谈过,然而高运同与金百万却没有直接交谈过。现在人多嘴杂谁也没有工夫细细解释和思考,在李佑巧舌如簧之下,金百万与高运同两人都渐渐有点被李佑先入为主意思。
李佑和丁运使两个没有揭开底牌赌徒,彼此对视沉默。
忽然有人纵马飞奔,闯进运司衙署门前,打破僵持片刻宁静。有人滚下马匹,高声喊道:“有六百里加急诏书到县衙,连同巡抚衙门调令!当前汛情紧急,着李县尊即刻启程前往洪泽湖南线巡查河务,不得延误!直至秋汛结束为止!”
…
关键时刻,默不作声丁运使突然站出来,喝令手下大开中门,两淮盐运司衙署当即门户洞开。
然后丁大人冷冷地对李佑说:“你想找借口捉拿高运同家公子?现在本官给你开门,你尽管将官军放进去抓捕!本官绝不阻拦!运库里面现存有银两百七十九万,稍有损失唯你是问!”
这话只有丁运使可以说,高运同不能说。
李佑敢吗?显然不敢。他依仗势力在外头放放冷枪,打打石狮子吓唬人已经是他极限,率军冲进从三品盐运司衙门抓捕人犯,那不是他个六品应该干事情。
但在官场上大家都是在斗争中不断妥协,互相虚张声势也是常有,再说盐运司庇护高公子确实犯错。但丁运使不按章法,直接打开门叫嚣你有种就进去,未免有些玩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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