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协调,听在众*员耳朵里,却又觉得很合乎实际。
太张狂!太放肆!简直将他们全都视为土鸡瓦犬!比李佑品级还高半品高运同愤怒地抬起头,与李佑对视。
但瞬间却又被李大人冷漠目光刺得心惊胆战,他这才记起,只要李大人发难,估计他也得跟着前盐运使去京城做客。现在他,只是靠着金百万面子勉力自保而已,李佑随时可以不给面子。
更别说官场上不光看品级,还得看差使。个从四品运同在奉诏整饬盐法事面前,确实只能当下属。
送行完毕,回到城中,同知分署或者叫江都县衙进入自从建衙以来,最辉煌半个月!
东门外,在码头上依依惜别。
三个罢官赴京大员都在船上不露面,李佑瞥几眼船舱,心里估计他们在京城受审时肯定非同寻常,想必不是大学士奉敕审问,就是殿上廷审。
至于最终结果,李佑也猜不到,这要看各方角力状况,南京那边也少不使劲。
魏国公应该不会恨上自己罢,他要恨应该痛恨背叛前盐运使去,就和杨大人样。更何况自己指使老丈人状告金百万,没有提到南京方面,这已经相当留面子,给他很大运作余地。
谢钦差望着年轻李佑,时不知说什好。三个不同衙门大员全完蛋,这最小五品却基本安然无恙,明眼人都会认为他没少下黑手,但全城百姓却抢着作证他是清白无辜……
无数县衙吏员和衙役看到,原本高高在上运司和府衙吏员如今都得纷纷到县衙来低声下气地办事,县衙门子收红包收到手软。
而李大人重心则放在盐政上。他知道,府县事务半个月不管也能拖下去,但是他掌握盐运司机会可能就只有这半个月,该做事情必须要做死,不能留给后来者翻盘。
他第道命令便是,从今以后,除缉私和司法外,运司只与总商打交道。年初认领盐引事务,由各总商汇总名
虽然令人忌惮又何尝不令人钦佩?这种诡异情况,辈子只怕也就遇到这次。
谢老大人先咳嗽声,拿出钦差架势,半是嘱咐半是命令道:“扬州重任托付与李大人,勿要辜负朝廷!”
李佑神情肃穆,拱手道:“谨受老大人之命,庶竭驽钝而已!”
目送钦差大船远去,署理府事、代管江都县事、整饬盐法事李大人转身扫视身后各衙门*员。从府同知、府通判、府推官到府经历、知事,再从运同、运判到县丞、主簿,名头虽多,却没有个正堂官。
个个看过去,李佑抑制不住得意地笑,略有忘形,张口朗诵出首与良辰美景四月天截然不搭调前人著名绝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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