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很满意,对崔师爷吩咐道:“都记下来,作为案情陈词。”
张吏目趴在地上闭目不语,盘算日后如何脱身,忽然听到李大人继续下令:“传本官命令!将南城兵马司所有差役吏员无论老少每人重打八十棍,丢到衙门外街上示众!日之内不许抬走救治!死活不论!”
张
大约是这些外地客商看不清形势,不明白突然化身*员这个年轻人靠谱不靠谱,故而抱着明哲保身两不得罪心思。
张吏目暗暗得意,别说这几个客商不敢出头,就是他们敢出头又能怎样,偶然几个客商能成什气候。自己费劲周折套上合法外衣岂是那容易好破?
李佑摇摇头,突然对左右喝令,“将这张姓吏目拿下,并重打四十!只不许打死!”
张吏目大惊失色,嗓音凄厉地叫道:“李大人你欲屈打无辜吗!”
李大人却是两眼望天,不屑于解释什。此人到底是被“合乎律法”自催眠到不清醒还是脸皮厚到定程度?就凭他也敢自称无辜?
兵马司过错。”
“哈哈哈哈!”李佑忽然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几滴。
张先生心里阴影重重,忍不住问道:“在下哪里说错?”
其实张吏目也晓得自己扛不住李佑,他只盼着能拖延时间,等兵马司指挥和南城巡城御史赶到救场。*员与*员打交道,自然便利许多。
李佑鄙夷地斥道:“你们兵马司巧立名堂,勒索行商,本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敢问哪里错?本官就让你知道你哪里错!”
当即有如狼似虎差役将张吏目按在地上,扒去外衣和棉裤。又去兵马司大堂上,找出几根棍棒,狠狠地开始行刑。
寒风中几十棍子打下去,眼见得张吏目奄奄息,所幸还有几口气,嘴唇颤动着要说什。
李佑立在张吏目脑袋边上,又次环视四周,对滞留客商问道:“本官再给你们次机会,这兵马司对你们有过盘剥勒索吗?”
李大人以最狠辣举动,在最短时间内,向在场不明真相客商们表明,谁才是这里话事人。若还敢当缩头乌龟,不肯配合他,那切后果自负。
“大老爷明察,确有此事,等苦不堪言!”当即有人高声叫道,时间其他客商纷纷附和。
张吏目仍旧强辩道:“刑名之事,不能只凭己只好恶。”
李大人却转头对戴恭说:“方才南城兵马司是不是对你勒索敲诈?”
戴恭看几眼张吏目,低声道:“是!”
李佑又对还在院中滞留不去客商们高声问道:“本官有话问,尔等这些商家,可曾受到兵马司盘剥勒索?”
呼应李大人,只有风声……却是冷场,滞留外地行商面面相觑,没有个开口答应,让李大人很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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