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知道,以许阁老对你提拔之恩,你竭力报答也是应该。”朱部郎示意道。
“其二,从南巡时事情就可以看出,那些从龙近臣眼高于顶,与不太融洽,白侍郎就是这批从龙之臣象征。如今内阁中已有袁、金二阁老,白侍郎再入阁就派独大,这对天子未见得是好事,对更不是好事。所以在有足够自保之力前,不希望看到白侍郎入阁。”
朱部郎点头道:“你这……也太居安思危,无论谁入阁,又能将你怎样?”
“为人处事就得居安思危!其三,天子亲政也应当以稳为先,也喜欢现在这个局面,不想见到任何巨大变动。所以白侍郎这个无尺寸之功幸进之臣破坏现有形势,让很不顺眼。”
这便是既得利益者对后来者天生反感……朱部郎摇头道:“你想多。”
俸,还有子孙!妾身可不想将来二郎荫袭光禄司丞,还得替他父亲补罚俸!”
金宝儿劝道:“绣姐儿莫恼,少几年俸禄,家里怎也不至过不下去。”
这时有仆役禀报,礼部员外郎朱放鹤先生来访,李佑便趁机脱身去见客。
朱部郎这样熟客,直接被请到书房里,上过茶后,李佑问道:“放鹤先生今夜到访,有何见教?”
朱放鹤苦笑几声,“贤弟和白侍郎究竟是怎回事?”
“其四,天子亲政后不去务实,却先醉心于所谓人事调整,先考虑如何提拔从龙之臣,叫满朝文武寒心,岂为正道?便用此机会警醒天子!”
朱部郎叹道:“有理是有理,但你手段过于偏激。”
“其五,白侍郎欲谋求宣课分司职位,公然与唱对台戏,绝不可能让给他!”
这条理由,也很难反驳,宣课分司涉及到利益太大。最终朱部郎无奈道:“没想到你真有如此多理由,今晚本想从中说和,现在看来,难矣!”
李佑为缓和
李佑话里有话地反问道:“这是你自己问,还是替他人问?”
“为自己问,不明白贤弟为何与白侍郎为敌。别人不清楚内情,但知道,那夜你明明已经放弃玉玲珑,没可能去和白侍郎争夺美人,后来都是故意摆出姿态罢。”
李佑沉吟片刻,这朱部郎是个直爽有豪气人,嘴上也有分寸,若藏着掖着被他觉察到反而不美。便答道:“既然承蒙相问,小弟剖心置腹以告,若有得罪,还望谅解。确实不待见那白侍郎,其原因有五。”
朱部郎讶道:“竟有如此多?愿闻其详。”
“其,许阁老大贤在野,等待丁忧后起复,内阁总要预留位置,彭阁老年事已高,两三年后正好人事代谢。何况许阁老对恩重如山,时刻感念于心,你说怎能坐看白侍郎入阁?那将置许阁老于何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