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是提督五城御史,本官下属*员中,不想有任何害群之马败坏风气!你担保得他时,担保不他世!”李佑坚决不退让道。
其实李大人多疑病发作,他真不想下属中有苟绯这样个不稳定因素,此人心里记仇不记仇,谁又说得清楚?说不定会闹出什难堪事。
放在过去,归德长公主必然要针尖对麦芒地与李佑顶上,定要分辨清楚和是非不可,直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衣不蔽体,以肉搏分出高下。
但今天她却什也不多说,又起新话头,“你可知道,宫中有金贤妃新消息,也是刚刚得知。”
李佑闻言关切地问道:“什消息?”
李大人。”
李大人摇头叹息,这女人越来越张扬!当初她都是偷偷摸摸以驸马名义邀请,现在连续数次都是大模大样地以自家名头来召见,这也太不谨慎!
也幸亏她政治属性太强,在别人心目中冲淡作为女人色彩,拉拢他李佑这迅速崛起人物心思又是满城皆知。越光明正大召见,别人越想不到*情上去。
李佑轻车熟路地来到十王府归德长公主宅邸,又入偏殿去见千岁。此时长公主正在心急地教导年方周岁爱子识字,她看到情夫,放下手中书卷,又打发奶娘将小柳儿抱走。对李佑说道:“你这次可将白侍郎修理得很是狼狈。”
李佑眼看闲杂人等等已经出去,便不客气地坐在长公主身旁,信口道:“怎?你心疼?想为他们说情?”
“经诊断,金贤妃确实有孕在身。”千岁殿下没有卖关子,直接点出来。
这可是大事!李佑呆住。他与谁都可以撇开关系,但与金贤妃关系却是撇不开,知道点内情,没人不认为他是金贤妃在外朝助力。
有孕在身是大事,但如果这便宜小姨子生出皇长子,那就更是大事!又如
李佑料想,以白侍郎为代表从龙派是天子亲信,归德千岁只怕也是支持他们,今天八成就是要说情罢。但只要日形势不稳,他就不可能答应与白侍郎媾和。
想起就头疼,又是个需要化解矛盾,李佑想道。
然而归德长公主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话头又转进到别地方,“那中城兵马司兵马指挥苟绯被你打过后,始终在家养伤,近日他准备复职回衙。看在他吃大亏份上,再看面子,你就不要与他计较,保证他今后不敢与你叫板。”
李佑断然拒绝道:“他要辞职另谋高就,要就在家中养伤,总而言之,别再出现在中城!”
“你这就霸道,苟指挥还是朝廷命官,去衙门上衙天经地义,你凭什不准他伤好复职?”归德长公主不满道。苟绯父亲武安伯前几日求到她,实在推辞不得,便也只好找李佑说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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