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身子晃几晃,闻言险些吐几口老血,林驸马思想,他果然不懂。
听这意思,林驸马居然认为他是奉归德长公主命令,前来抢占这个店铺。这得是多迥异于常人脑子,才能产生这种想法?到底是谁无理取闹?
话说近几个月,归德长公主对林驸马彻底放手,方面专心致志经营少府,另方面与李佑打得火热,自家驸马基本已经从视野中消失。虽然少府卿名头按在驸马脑袋上,但只充当个占位置木偶。
少府都负责什,林驸马也是有所耳闻,以他见识程度,只觉得这位名义上妻子越来越贪财。
真是哪里有钱就往哪里钻,皇庄皇店还不够,她还将手伸进盐业,在李佑帮助下成绩斐然,最近听说又开始搞银号,还是与李佑合伙!
?他可曾经见识到过李佑在自家妻子面前卑微小心嘴脸,虽然都是两年前此人没发迹时候事情。
他忍不住顺着黄公公话头讥讽道:“李大人闯店抓人,太缺礼数。”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什?李佑反问道:“林驸马可否晓得当前何事?”
“不就是与惜薪司订约售煤,这有何不可?”林驸马浑然不在意。
“你知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
今日见到李佑闯进铺子封店抓人,林驸马便下意识觉得,莫非最近煤市高涨、行情走俏,那欲望无限妻子又打算将魔掌伸入煤市?大概这毫无廉耻李佑又要充当急先锋角色,就像搞盐业和银号似。
不由得林驸马不疑神疑鬼,如果归德长公主企图进军煤市,似乎霸占泰盛煤铺是最省心省力办法。来泰盛煤铺本身就是阜成门煤市行业领头羊角色,现成好产业;二来归德长公主即便霸占泰盛煤铺,别人看起来,也像是夫妻之间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不容易引起公愤。
李佑被林驸马这带有点受迫害妄想症奇思妙想震到久久无语,林驸马看在眼中,便觉得自己勘破真相,又指着李大人叫道:“有些事情,你瞒得天下
林驸马继续毫不在乎,“你说涨价?那与何干?商铺本就是为赚钱开。”
真是政治白痴!李佑只能嗤之以鼻,自从认识以来,这林驸马在政治上表现小白不是次两次,他脑子就缺这根弦。与他讲道理简直讲不通,还是不浪费时间,李佑挥挥手,下令将泰盛煤铺掌柜带走。
林驸马鼓足勇气恶狠狠地发火道:“李佑,你不要无理取闹,你以为你诡谋目瞒得住?”
李大人对林驸马话感到莫名其妙,不得其解。“本官问心无愧,堂堂正正,何来诡谋?无理取闹者分明是你!”
林驸马激动地指责:“呸!你甘为妇人做走狗抢夺他人产业,不为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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