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部郎话里有话道:“你也是当过正印官,如果你因故处罚名衙中小吏,然后他满不在乎并得意洋洋,那你心里会舒服?反过来,如果他因为你处罚而愁眉苦脸甚至自,bao自弃,你心里是不是就舒服些甚至消气?”
“有理,有理!”李佑当然听得出朱放鹤意思。
“所以反复说让你忧郁点,请去你纵情声色自,bao自弃,这才是你在别人眼里应该做,就不用谢舍身相伴。你再多写点愁苦可怜诗词,待到做讲官时,把这些诗词给天子看过,便可以帮你从中说情。”
李佑拱拱手,感动地说:“这等大恩大德,唯有来世再报!”
又走段,李佑突然长叹道:“花街柳巷其实没有什意思。”
教坊司西院胡同是新开张风月场所,相当于教坊司在西城新设处分院。最近很火,李佑已经几次听人提到过,今天又从朱放鹤嘴里听到。
之所以火爆,原因大概有两点,是喜新厌旧心理作祟,新开张当然容易火,这是亘古不变真理。
二是教坊司本司位于东城,而大多权贵居住于西城,虽然距离阻挡不风流,但动辄横跨京城毕竟总是有所不便。特别是皇城横亘在京城中央,东西城往来必须要绕皇城而行,大大延长路上时间。
而这新开张西院胡同则位于西城,距离皇城西安门不过二里,和周边权贵聚集区大都不超过四里,与李佑所居住小时雍坊,大约也仅有三里路程。所以对于居住在西城权贵而言,往来十分方便,当然容易大受青睐。
朱部郎见李佑发呆,催促道:“去不去?”
朱部郎转头问道:“又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思之求之,方得三味。每每在那些地方,感到自己就像货物被围观哄抢,哪还有什乐趣可言?真不知是去玩,还是去被玩,无趣得很。”李佑意兴阑珊地说。
高端烦恼,普通人很难理解,朱部郎愣片刻才道:“有理有理,虽然你已经厌倦风尘,但还是要去,些许不适就忍罢!”
话说朱部郎和李佑两
“去!为什不去!”李佑答道。
其实他最近直没时间没机会也没精力,所以没有去过西院胡同。此时他忽然想起张三禀报,昨日那归德长公主到家里来,听说他不在家,第反应就是他是不是去西院胡同。
由此可见,无论他去没去过,别人都以为他去过,与其担着这个冤枉名头,又有朱放鹤先生盛情相邀,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看看……
在路上,朱部郎瞥着李佑问道:“怎?是不是觉得占你便宜?”
李佑不在意地笑道:“你这说是哪家话,你之间还用如此计较,看你才是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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