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心里不住纠结,是该修身养性保养身体还是该尽职尽责二次上马?
金姨娘没注意到老爷心思,转身从柜中匣子取出封信并递给李佑,“父亲托别人带来信,这是给你。”
李佑拆开,看完笑道:“甚好!”原来他当初给金百万送过信,说银号事情,金百万回信中说明很有兴趣,打算明年开春后北上,来趟京城细商大计。
晓得父亲要来,金姨娘对此自然也是欣喜万分。只是旁边婢女小竹问道:“们是不是有可能离开京城?万如此,金大老爷来,岂不扑空?”
李佑疑惑不已,“谁告诉你要离京?哪里来传言?”
胡同传下封杀令之后,他就该去找千岁殿下去见个面,但由于种种原因和顾及始终未去。同时也不知道归德千岁正在忙什,这几天好像也没什动作,也没来主动召见他,安静得很。
再说他现在变成李大官人,无官无职身轻,也就操心点生意上事情,还没有遇到过需要长公主亲自出面事情。所到之处,只要打出长公主招牌似乎就足以摆平事情,根本不需要真人秀。
只是今天受钱国舅委托,必须要去十王府次,可暂定为明日。但之前是否先去礼部拜访朱放鹤先生?
李佑便重新坐回书房,反复推敲斟酌与钱国舅所谈事情,务必做到不留破绽。
不知过多久,天色微微暗下来时,关绣绣提裙跨过门槛,移步走进来,将李佑从沉思中惊醒,“方才听银号送账伙计说,夫君你今天欠五千两银子债?”
小竹答道:“隔壁周部郎家太太今日上午来串门子时,问话说老爷丢
这是哪个该死伙计如此多嘴!李佑暗骂句。他这五千两是属于私人向外借银子,和银号柜上没有关系,用得着和关绣绣说?
李老爷时常被关姨娘抱怨败家,所以不想告诉关绣绣这件事,免得招致啰唆。可她既然问起,李佑也不打算隐瞒,解释道:“这是疏通下户部所需,为明年桩大买卖。因为不好从柜上支钱,又不便动用年底分红,所以顺手借款应付。”
关绣绣点点头道:“夫君做很对,有点样子。柜上是柜上,私人是私人,这是应该分明。本就该宁可自己借款,也不能乱支银号存银,不然就彻底公私不分,乱法度。妾身本来是很担心夫君去银号里乱来坏事,现在可算是放下心。”
原以为又要被埋怨通,却没想到遭表扬,李佑心里忽然有点小爽。情不自禁地起兴致,把抱住关姨娘,坐在椅子上亲热起来。外面有婢女绿水把门,倒也不用担心别人偷窥。
今夜李佑该轮宿二房金姨娘这里,大家子吃过晚饭,李佑便和金宝儿起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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