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王管事价格,泰盛煤铺以三两吃入四两卖出,那这段时间上涨出三两利益中,岂不二两都被王管事拿走,泰盛煤铺只能分得剩余两?所以高掌柜很不满意。
李佑更不满意,因为通过钱国舅联络时定价是每百斤二两,怎到这个王管事嘴里就变卦?如果开始就知道这贵,他是不会答应帮忙卖这批煤,现在却临时涨价,又是什意思?
更何况他李佑卖这批煤,打算以便宜价格出售,所以经济账是第二位,只要不赔钱即可,而政治账才是第位!如果以三两价格吃进,那再卖出时,价格与那些囤积居奇*商有什区别?
将高掌柜神色看在眼里,王管事镇静自若。至于李佑,他没放在眼里,瞧这年纪,肯定是主人家着重培养子弟,专门派在这种场合旁观学习并积攒经验。
高掌柜之前听李佑透过底,道是这批煤价格可能是二两左右,便还价道:“王管事这个价钱,十分不公道。依看来,每百斤二两还可以商榷。”
人家来没有?在下要提早安置好住宿,免得手忙脚乱招待不周。”
王管事答道:“多谢大掌柜挂念,今次杨员外没有亲到京城,这批煤交与做主。”
原来这杨员外知道京城水深,自己这样送煤,只怕要招致些纠纷,故而出于谨慎心理不敢亲自前来,只让王管事负责。
王管事押着车队到京城东北三岔口,遇到泰盛煤铺派来守候两个伙计,对上李大官人和钱国舅人名,便知道这是今次前来交易客户。
于是王管事与个泰盛煤铺伙计先行步到这煤铺,欲先把该谈谈妥,运煤车队则与另个煤铺伙计慢慢地在后面走,等到煤铺直接卸煤。
王管事放下茶杯,嘴角闪过丝占上风后得意轻笑,语气更加强硬地说:“不用商榷,就是三两。”
他为人精细狡猾,方才进煤铺时,打着如厕名义偷偷在煤铺后院转转。却发现煤铺后院是空,没有看到半点存煤,于是他立
在泰盛煤铺内院堂屋中,高掌柜与王管事又寒暄几句,开始步入正题。王管事开口道:“这次兄弟奉命运四十大车煤炭,们员外是个爽快人,说不必细算,每大车只按两千斤计算,四十大车总共算作八万斤,多余零头只当见面礼。”
高掌柜称赞声,又问道:“不知什价格?”
王管事先低头喝过茶,“听说京城煤市上价格已经涨到每百斤四两银子,贵店要收们这些煤……只作价每百斤三两如何?”
这个价格出口,高掌柜与立在边上看热闹李佑齐齐震怒!
王管事说煤价四两,乃是煤市里煤铺外售价格,当初只是两,这段时间涨三两才变成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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