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掌柜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但第次见到老鸨子反应如此迅速热情。不由得惊叹道:“早听说过东家威名,今日亲眼见,果真名不虚传!”
那老鸨子直扑到三人面前,拿腔捏调地叫道:“哎哟!李探花李先生!这才几日工夫,你怎又来!”
李探花?杨员外听到这个名号,心头动,犹疑地看向李佑。
高掌柜喝道:“你这老鸨子,好生没道理!家东主难道来不得!”
老鸨子没理睬高掌柜,继续朝李佑叫道:“李先生,当朝长公主已经传话要在胡同里封禁你和林驸马,敝处不是不肯招待,实在是得罪不起千岁奶奶!求李先生可怜可怜老身,这把年纪总不能丧身破家。还是过得阵子,风声宽松再来赏光罢,敝处绝对分文不取,可眼下正是风声紧时候。”
道:“成交!”
他又转头吩咐王管事,“烦请老兄辛苦趟,现在便快马加鞭赶回去,从明日开始继续租大车运煤,能租到多少先运多少。”王管事点点头,立刻转身去找马匹。
写好式两份契约,两边东家签押,便就此尘埃落定。高掌柜看在眼里,越发佩服新东家,这买卖做得太霸气!
明明自家店铺里半点存货也无,急需从煤窑收购煤炭,然而这东家却从头到尾浑然副“买你煤是看得起你,你们应该感到荣幸”高傲模样。就这样,那杨员外也就差哭着喊着认账,给他付个现银就把他感动成那样。
高掌柜有点不懂,东家到底是真外行还是所谓“大巧若拙大象无形”?
“那就没办法……”李大官人眼瞅杨员外,万般无奈道。
杨员外已经震惊得愣住,愣住因素有两点。
其,钱国舅送信说此人手眼通天,比
王管事不辞辛苦地走,杨员外和赶大车几十个车夫都留下来休息过夜。煤市聚集上百煤铺,又是位于城外,地方是不缺,故而周边自然有许多相应配套产业,于是车夫都被安排住进热烘烘大通铺里,只等明早起床吃饱喝足后出发返程。
杨员外则被领着进城消遣去。李大官人作为甲方大东家,与杨员外签订笔大买卖,所以尽到地主之谊也是应该,高掌柜则作陪。
傍晚时分,他们三人从阜成门进城。这里是西城地界,距离新开张不足月教坊司西院胡同不远,整个城西寻欢作乐之处,莫过于此。
李佑只来西院胡同次,不是很熟悉情况,只是根据自己记忆,摸着路找到上次那家院子。上次朱部郎说这家是极好,那比较起来怎也不会太差罢。
三人跨过院门,在前庭才走几步,尚未拾阶进入大堂。忽见本院老鸨子匆匆忙忙从旁边廊下灯光里现出身影,朝着三人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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