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很费周折在大兴县县衙里打探过,确实是你使人向县衙检举,难道尤大人敢做却不敢承认?”
尤大人不知道活字内幕,袁阁老也没有告诉他,所以他眼下并没有意识到什。
这时候,李佑又坦然道:“当然,本官并无追究之意。当时县衙向各大书坊发过公告,暂禁活字买卖转移,遵守官府公告是应该,所以尤大人检举揭发倒也不算错。”
尤少卿彻底糊涂,李佑东句西句,到底想说明什?难道今天他进自己公房,就是为拉家常扯闲话?
看看外面日头,李佑起身道:“时候不早,告辞!今日说这些话,还请尤大人向袁阁老转述二,袁阁老想必会有所领悟。本官从不无放矢,这很重要,切记切记!”
,不知又打着什主意,得不到解释之前,尤少卿怎可能放得下心?李佑平白无故地出面保住他,定有后手。
对此他也是隐隐有所猜测,莫非李佑想通过这种恩威并施手段让他屈服,将自己拉到他那边去,然后从中获利?
但这是不可能!他尤和饱读圣贤书,深受袁阁老大恩,操行挂嘴边,节义在心头,绝非没有立场人,怎能屈服于点小小磨难!
却见那李大人笑容和外面初春阳光样温煦,见过礼后,关怀地问候道:“尤大人受惊,罪过罪过。”
心里有阴影尤少卿还礼,尽可能面色如常寒暄。说过几句后,李佑长长叹道,“这次袁阁老为保住尤大人,真是费心。”
茫然地目送李佑离开,尤少卿思量片刻,实在不得其要领,但李佑说过话,又不能不慎重对待。当夜,尤大人赶往袁阁老府上拜访,把李佑话原原本本转述遍。
袁阁老听完几个要点,在心里想想,忽然意识到李佑
这是什意思?听到李佑忽然提起袁阁老,尤少卿心中警钟长鸣,登时将提防心提到最高级别。
不过他也很奇怪,大人物力保门生故旧,乃是人之常情,官场中比比皆是。百姓口中官官相护,其实最贴近解释就是这个意思。李佑难道想拿这个做文章?他李佑难道就没有庇护别人时候?
不敢随意接话,尤少卿抱着“万言万当不如默”念头,装聋作哑低头喝茶,任由李佑自顾自地说话。
“看起来袁阁老很看重阁下啊,这次使不少力气,尤大人真乃有福之人。”李佑啰唆几句,见尤少卿不答话,大感无趣,便话头转,又说起别事情:“前两日傍晚时分,那报坊有几车活字,在门外街口被大兴县衙役拦住,险些遭到扣留,这件事与尤大人有关罢?”
这件事确实是他通风报信,那又怎样?听到提起自身,尤少卿更加沉默,仍旧不开口,不给可乘之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