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快来，妈给你盛粥。”
母女俩在厨房里忙碌
早上，没说两句话，见到儿子，金母立刻眉开眼笑。
“说多少次，别叫
小二，叫金德佳！”金家二儿子不满道。
他和金灿
名字，都是去学校，老师帮忙取。
“对，对，是妈忘，是妈不对。”金母连连道歉，又把儿子名字放在嘴里念叨几遍，觉得不愧是文化人取，就是好听。
其实这些对话，已经进行不止次，但金小妹总是忍不住次又次向姐姐求证，放不下心中害怕。
外头金母又在催，金灿慌忙收拾东西，出去帮忙。
金母正在给同样起个早二儿子做早饭，从金家沟到乡里，要翻三座山，到学校都下午，中午还能饿顿，早上总不能点儿都不吃。
金家共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大儿子十三四岁，再过两年就要给他说亲。
看得比男娃重。
还说那个女人缺心眼脑子不清楚，女娃有啥用，像她，就知道败家，那
多钱，平白给不认识娃娃花，替别人家养娃，傻不傻。
金灿听见那些话，小小胸膛里，是说不出愤怒。
她偷偷在骂好心姐姐那家人水缸里，扔两大块黄泥巴。
她做坏事，心里却畅快极。
“小……德佳，你这名儿啥意思来着？”金母问。
金德佳吸溜着喝粥，不耐烦道：“不是跟你说过，品德好意思，老师说，让以后做个品德好有德行好人。”
“对，是这个意思，真好。”金母慈爱地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喝粥，眼里都是满足。
金灿垂着眼，悄无声息地喝着碗里清汤寡水粥水，哥哥碗里是稠稠粥米，她碗里是
二儿子十岁，跟妹妹金灿起，受到薪火基金会助学资助，起在乡里小学读书。
下面小儿子小女儿年纪都还小，不到入学年纪，不然金家夫妻很想把两个小也送去学校，这小干不多少活，送到学校免费吃住，多好。
金灿简单洗漱完后，就去帮妈妈烧火做饭。
牙刷牙膏是没有，以前顶多漱漱口，现在知道讲卫生，偷偷背着妈妈在盐罐子里沾点儿盐，把牙齿擦擦，再漱干净。
早饭做好，金小二才揉着眼睛起来，他跟大哥住在个屋子，金家共就这两间卧房。
“姐，也想上学。”金小妹眼巴巴看着姐姐，小声嘟囔。
金灿摸摸妹妹脑袋：“明年你就六岁，问过老师，到时候可以给你申请，仙女姐姐也会给你资助。”
“真吗？”金小妹忍不住问。
“真。”金灿用力道：“教给你那些字，你在家要多记记，到时候老师看你聪明，就会收你。”
“好，天天都记，记得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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