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苦力工作都大同小异,没什技术含量,很枯燥,很乏味,连干好几天,万元和金民对店里工作熟门熟路,对岑烟容多少也有点解。
岑烟容已经结婚,老公是做工程承包,平时忙得很,老是在外地,他怕岑烟容在家闷得慌,这间灯具店就是他给岑烟容开。
要说岑烟容和她老公都挺有眼光,这灯具生意做得人少,有些价格贵得离谱,偏偏在当下这个时段就有市场,不少高档点儿会所都来岑烟容这儿拿货。
岑烟容也不指望这间店吃饭,完全是因为爱好,为打发时间。
这天,搬门口那几箱货后,岑烟容忽然叫住万元和金民,“那箱子里面,是碧海会所吊灯,你俩跟着车去,等人验收货,顺便把钱收回来。”
万元洗完澡回来,金民还在床上烙饼,要说他俩现在工作量那大,白天累死累活,晚上倒头就睡才能保证体力,哪儿能像金民这样。
“金民啊。”万元双手将毛巾搭在床头,随后走到金民床边,黑影迅速将金民笼罩,金民像是受惊猫,即便知道是万元,还是下意识坐起来。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能看得出来金民亢奋浮躁得很啊。
万元扶着床架,耐着性子说道:“觉得你这回出来有点心浮气躁,你脑子里还想着挣钱吗?”
当然想着挣钱啊,金民现在还怕这钱来得不够快,不够多呢,谁不想挣钱啊,挣钱腰杆才能硬起来。
平时这个点儿活都干完,听还有别事,也不知道加不加钱,金民有点不乐意去,偷偷拉万元把,万元没搭理他,只跟岑烟容说句“好”。
驾驶座就俩位置,个坐着司机,个坐着碧海会所工作人员,他俩只能跟灯具挤在货箱里。
左右没人,金民把他心里那点儿不痛快全说出来,“元哥,你干啥答应她?俩今天活已经干完,她又指使俩干别,又没说另外加钱。”
“坐车去收钱,能耽误你多少事?你干活人还嫌
“哪儿有啊……”金民不想承认,他并不觉得他自个儿和之前有什不同,“这算什浮躁啊,们上回回去,你不也大包小包买通,还追求时髦嘛,这……”
为节约用电,屋子里没有开灯,路灯透过窗户,万元背对着光站着,正面黑漆漆,无法看清他表情,但金民还是听到他重重地叹息。
“好吧,你既然这想,那也不说啥,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
金民眼睁睁地看着万元爬上床,万元虽然啥都没有,但是他知道万元有点生气,自己向听他话,现在有丁点儿想法,万元就容不下。
第二天早,万元先去邮局寄信,两人吃东西,再去岑烟容灯具店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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