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跟他商量
下，能不能换到外面坐，林登科没什
不愿意
，班里学生多座位挤，坐外面如果里面同学要出去，得起身让位置，很麻烦。
于是阮北顺利换到靠走廊位置，方便王不凡给他讲题。
晚自习王不凡如约前来，他看到林登科，尴尬瞬，不好意思道：“
不是故意。”
阮北在草稿纸上画个问号，王不凡解释说：“他那天晚上，看书
“等会儿。”秦固用胳膊挡着，不让他看。
阮北气得噘嘴：“小气！”
“给你给你，写好。”
阮北接过来看，气笑：“你也太自恋吧！”
秦固在下面写句：“至阮小北，秦固说，他也这觉得。”
阮北心里像充着股气儿，轻飘飘，他也搞不懂，反正就是开心。
回家后两人起写作业，阮北先写完，轻手轻脚把之前为帮冉玉生写情书买高级信纸翻出来，想想，落笔：
“至秦困困小朋友，阮北说，他觉得你世上第好！”
他把信纸叠好，跟上课传小纸条样，推到秦固面前。
“这是什？”秦固捏着信纸问。
挺开心，略有些激动地朝阮北挥挥手：“好、好，明天见。”
路上，阮北特别高兴地夸王不凡遍又遍，说他讲题讲得好，人也细心耐心，真是个好鬼。
秦固听他夸别鬼夸路，咂摸下，觉得空气里有股子酸味。
他都不能整天贴身跟着小北，倒让那笨鬼占便宜。
“他好还是好？”秦固忍不住，酸溜溜问。
秦固从他手上抽出那张信纸，叠好夹进书里，得意地哼着小曲儿。
阮北哭笑不得：“你收着做什？”
秦固本正经道：“要是以后你觉得别人更好，就拿出来给你看看，提醒你不要忘初心。”
神特不忘初心！
隔日周六，高中生依旧要上课，今天林登科回来，他感冒还没好，打喷嚏流鼻涕，精神萎靡不振，惨兮兮。
“你自己看。”阮北冲他笑。
秦固把信纸打开，瞬间眉眼舒展绽开笑意：“你幼不幼稚啊！”
阮北撇嘴：“夸你你还不高兴，不要还！”
“要，谁说不要。”他侧身躲开阮北伸过来抢信纸手，小心将信纸护好，生怕撕坏。
“你写什？让看看。”阮北见他把信纸放到桌上，拿笔写着什，好奇地探头去看。
阮北哑然：“你同他比什？”
秦固挑眉不服气道：“那你直夸他，除不会讲题，哪点儿不如他？”
阮北这回真笑：“你也说，他只有这点儿比你强，那你还计较什。”
他觉得困困真可爱，竟然会吃鬼醋，果然是极看重他这个竹马。
秦固抿着唇不说话，脚下用力把自行车蹬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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