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凡站在他老师身旁，跟着弯下腰。
阮北和秦固瞬间跳开
：“您这是做什
？使不得……”
“是不是没那甜？”
秦固胡乱点点头，额头沁出汗珠，这天气太热，他吃着冰，竟然还觉得心火沸腾，烧得他头昏。
“还要吗？”阮北举着冰棍巴巴看他，他不喜欢没味道
食物，喝水也不喜欢喝白水，哪怕知道矿泉水更解渴，也还是买根雪糕回来。
“你吃。”秦固拧开矿泉水瓶，
口气灌下半瓶冰水，才觉得心头火气降下点儿。
“那
吃。”阮北美滋滋把剩下半根冰棍吃掉，天气太热，冰棍化快，他时不时歪头，舔下边角要滴落糖水。
又把那根雪糕拿出来，撕开袋口，半透明透着冷香糕体递到秦固嘴边：“你尝尝，老板说这个不太甜。”
秦固下意识张嘴咬口，细碎小冰渣在牙齿间发出轻微咯吱声。
他觉得小北可能被老板骗，这跟冰棍明明要甜掉牙。
“怎样？”阮北满眼期待。
“还行。”秦固不想打击他，含糊句。
渴，帮买瓶水。”秦固找借口支使阮北做别事转移注意力。
“好，要冰吗？雪糕吃不吃？”阮北揉揉眼，语气有气无力。
“要冰，不吃雪糕，太甜。”
阮北顶着大太阳跑出去，没会儿拎回来塑料袋水。
“怎买这多？”秦固看见里面有四瓶矿泉水，还有支雪糕。
塑料矿泉水瓶差点儿被秦固把捏爆，他撇过头，默默背起心经。
等秦固喝完两瓶冰水，教室里那对师生终于谈完。
李老师拉张凳子坐着，打理得干净整洁仪容变得散乱，眼眶通红，之前应该哭好会儿。
阮北把已经变成温水矿泉水给他：“李老师，您要不先喝点水儿？”
大悲大喜，最耗心力，李老师慢慢喝两口水，缓过来些，放下瓶子起身，朝着阮北和秦固鞠躬。
“还是太甜吗？”阮北失落地咬口，皱眉：“不甜啊。”
相比其他雪糕，这个真只有点儿很淡甜味，比其他雪糕解渴。
秦固眼神不自觉落到阮北唇上，形状姣好唇瓣被冰棍刺激得更加嫣红，化开糖水沾在唇瓣上，透着诱人色泽。
喉结轻轻滚动，秦固咽咽口水：“让……再尝口。”
“给。”阮北大方地把自己雪糕递过去，让秦固咬大口。
阮北指指教室里面：“还有李老师和学长啊。”
秦固失笑：“李老师就算，王不凡怎喝。”
阮北：“……忘。”
“没事，喝两瓶。”秦固笑着安慰他。
阮北把塑料袋挂在秦固手上，拿出给李老师买那瓶常温，放在边。李老师年纪大，肠胃弱喝不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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