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低头,他看着自己双手:“或者说,根本没时间去品味仇恨滋味,努力挣扎下来就很不容易。”
“后来发现,与其让自己沉浸在仇恨这样无用情绪里,不如苦中作乐想点开心。”
“森先生是首领,这次做有点过,他生气很正常嘛。”
“费佳要找合作?说实话,如果目标是钟塔侍从,估计还真能和他谈谈合作。”
“至于柯瑞派因,那家伙其实也挺惨,幸福之人生活大抵类似,不幸之人不幸却各自不同,和他都有自己坚持。”
黑发青年想起之前自己探究赤松流过去,反被赤松流安慰事情。
“人被伤害后生出愤恨和怨怼情绪是很正常事,但赤松先生是相反,你被伤害也不会生气,反而会通过【被伤害】这个行为,来确定着什。”
“森先生惩罚你,你依旧可以当着森先生部下,你憎恨费奥多尔,但费奥多尔还说要与你合作,钟塔侍从虽然在抓你,但也没见你报复害你如此柯瑞派因,甚至你还和柯瑞派因合作,让他帮你干掉魏尔伦。”
说到这里,太宰治是真有些迷惑不解,为什会有这样人?
“难不成费奥多尔就是发现这点,才会追着你吗?”
在身侧太宰治,眼睛亮极。
“你在生气吗?”
太宰治动动唇,他看着赤松流眼睛,那双黑色眼眸里倒映着自己身影,仿佛在发光样。
啊,在赤松流眼中,自己是这个样子吗?
太宰治轻声说:“……那你呢?赤松先生?你看起来很高兴。”
赤松流在追寻着可能永生都找不到另个世界,而斯佩多追寻却是遥不可及过去。
很难说他们谁能成功,当然更大可能是两人都失败。
“至于见证人卑劣和伟大……唔,不反对这点。”
赤松流斟酌着字句:“在某种程度上,确需
他看着赤松流:“你在通过苦难,见证人卑劣和伟大。”
赤松流听后失笑:“怎可能?你将想太伟大啦。”
不过太宰治确发现他特质。
“……没你想那高尚,只是在面对现实和苦难时,坦然地去接受罢。”
“也曾仇恨过,也曾愤怒过,但那种情绪对来说太危险,也太无用。”
赤松流坦然点头:“是啊,你在关心,当然高兴啦。”
太宰治微微侧头,他注视着赤松流,冷不丁说:“赤松先生,有点好奇。”
赤松流愣:“什?”
太宰治慢慢说:“赤松先生是个很奇怪人,就所见情况,你被很多人伤害过吧?”
“这次森先生对你警告,费奥多尔对你执着,钟塔侍从抓捕,甚至柯瑞派因利用……但你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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