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和学校前辈们约上午打球,下午倒是挺空闲,于是赤松流上午围观场手冢国光用网球逗弄名为中岛敦大猫,下午他带着中岛敦在东京乱
中岛敦张张嘴,他情绪有些沉郁:“……希望兄长能开心,能轻松地生活,能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事。”
这是兄长给他东西,他也想回馈给兄长。
“这可真是个不得愿望呢。”
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事……天天开圣杯战争吗?
赤松流心里哭笑不得,面上不动声色,他对中岛敦说:“那你什时候能赚大钱,就给森先生递辞职信。”
“不是说周末特训吗?”赤松流问。
“可是兄长难得来看,想……”中岛敦有些纠结。
赤松流:“没关系,可以看你们打球。”
看到中岛敦还想说什,赤松流说:“这对来说就是种放松,敦。”
中岛敦听后抿唇:“……兄长为什不想办法来东京发展呢?”
“是敦兄长中岛流。”
赤松流对着面前几个学生笑着说:“敦给你们添麻烦。”
为首那个戴着眼镜二年级学生立刻认真地说:“您客气,中岛同学有很好天赋,他表现很好,们都对他抱有期待。”
赤松流听后露出笑容:“那今后敦还要托你们照顾。”
赤松流和对方客气几句,几个学生和中岛敦打招呼,就笑嘻嘻地离开。
中岛敦语气坚定地说:“没问题!”
然后织田作之助开车接赤松流和中岛敦,赤松流带着俩人去银座最贵法式餐厅吃米其林。
中岛敦看着最后账单,瞬间,心中坚定烟消云散:他真能赚大钱吗?
少年理想再次被现实击败,沮丧仿佛只被洗澡猫。
虽然中岛敦再次劝说失败,但兄长跑到东京来看他这件事,还是让他非常高兴。
既然也喜欢这样轻松生活,为什还要执意留在港黑呢?
赤松流笑笑:“东京是整个国家心腹之地,不可能在这里讨生活。”
今天他要是说在东京开个港黑分部,不用等明天,马上特务科电话就会打到森老板面前,询问这是怎回事。
“敦为什想让离开呢?”
赤松流饶有兴致地看着中岛敦。
赤松流问中岛敦:“你们是有约吗?”
“嗯,前辈们听说个人住在东京,有时候社团活动结束后会叫起去吃汉堡,或者去吃包子,有时候也会去快餐店起写作业。”
中岛敦走在赤松流身边,他拎着书包,眉飞色舞地说着学校生活:“手冢部长虽然看上去严肃,但其实是个很好人,他还说周末要帮做特训。”
赤松流听后眼中笑意加深:“什时候?”
中岛敦:“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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