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和陈叔叔陪睡吧。”
杨邵都快烦死,他抄起杨陶枕头,把人推到门外,“你跟
陈秋肃确实喝过表哥朋友递过来饮料,至于是哪个朋友,他完全没有印象。
看陈秋肃表情,杨邵想自己肯定是猜中,这些日子相处,陈秋肃为人他已经很清楚,陈秋肃性子墨守成规,待人有礼有节,他和陈秋肃可能是有点误会。
但是那又怎样呢?陈秋肃可能也是受害者,可事情发生,并且造成无法改变后果,杨邵自己对这事又比较逃避,他能对陈秋肃说什,说没关系吗?那也太扯,陈秋肃犯不着解释这多。
如果问陈秋肃为什要解释,因为自己和杨邵初识很荒谬,陈秋肃想要补救,想要解释,试图挽回自己在杨邵心目中破败形象,哪怕知道是徒劳,他还是笨拙地说那多。
杨邵反应在他意料之中,这些都是借口。
所以呢?如果是你表哥叫去人,你就能胡来吗?”
陈秋肃诧异地张着嘴,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到现在都想不通,当时为什会……”
陈秋肃想不通,自己就能想通吗?他还觉得冤枉呢。
杨邵看自己眼神明显是不相信,陈秋肃解释道:“当时发情期是要到,但是真没有那严重……而且已经打过抑制剂……”
“那你就磕药。”
陈秋肃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僵硬地岔开话题,“你胳膊该复诊吧?等叔叔回去后,去医院再看看吧。”
不知道陈秋肃为什特别提起要等叔叔他们回去,杨邵迷茫地“嗯”声。
“没听叔叔婶婶关心过你胳膊事情,想你肯定没有跟他们说过,既然你不想让老人担心,那只能等到他们离开再去复查。”
自己确实没有跟叔叔婶婶提过,这点小事,陈秋肃都能发觉,他足够细心,如果两人是以寻常场合认识,他定会陈秋肃印象很好。
杨陶精力全消耗在亲子会上,视频没看多少,他眼皮子打架,困得不行,被爷爷抱上楼洗漱,洗完稍微清醒点,想跟杨邵撒撒娇。
杨邵是随口胡诌,酒吧那种地方本来就比较乱,陈秋肃信誓旦旦说他不是那种人,除磕药,杨邵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他看陈秋肃眼,“你去酒吧是干什?”
陈秋肃真要这冰清玉洁大家闺秀,那就不会去酒吧那种地方。
“表哥让去,那个时候刚回国,爸妈怕在家里太闷,让表哥带出去散散心,他叫堆人,不过后来都走。”
就何禹东那副二流子表现,杨邵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真对陈秋肃下药,“那酒吧那种地方,别人递给你酒水也好,食物也好,都不安全,你有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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