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陶被连哄带骗地打完疫苗,在他陈叔叔肩头哭成泪人,他亲爹还在旁幸灾乐祸,陈叔叔给他买瓶草莓牛奶才将他哄好。
等到民政局门口,轮到杨邵笑不出来,跟着工作人员进去拍照,宣誓,签字,最后领两本结婚证出来。
他和陈秋肃结婚,有法律效益那种,不管他承不承认,法律承认,外人也承认,他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结婚。
“给看看,给看看。”杨陶是好伤疤忘疼,又
自己没说坏话时候,就被爸爸带来打针,要是说坏话,还指不定怎收拾自己,杨陶赶紧捂住自己嘴。
前面还有十来个人,杨邵又看眼时间,“大概四十几分钟就能轮到们,不耽误吧?”
“嗯,时间还早。”
杨陶心都碎,为什不耽误啊?他把脸埋进陈秋肃胸口,想用泪水打湿陈秋肃衣服,广播里冰冷语音播报像是催命符样,听得他心都提到嗓子眼儿,这几十分钟等待很是漫长,在叫自己名字时,伴随着周遭同龄人哭泣,情绪和氛围都烘托到这儿,杨陶也伤心地哭起来。
他再也不得罪他爸爸。
直到车停在防疫站门口。
杨陶大惊,“爸爸,们不是去结婚吗?”
“谁跟你结婚?”杨邵蔫儿坏,“你该打针。”
打针是临时起意,偏偏陈秋肃想帮杨陶都帮不上忙,总不能不打吧?杨陶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时候,他也只能别过脑袋。
“爸爸,能不能下次再打啊?”秉着能拖天是天原则,杨陶还想为自己争取下。
到注射疫苗房间,护士先确认杨陶名字,又叮嘱陈秋肃和杨邵,个抱着孩子,个固定胳膊,五六岁小孩,打针挣扎得最是厉害。
杨陶觉得自己跟上刑似,陈叔叔抱着他,他爸蹲在旁边,给他挽起袖子。
“行,都还没打你哭什啊?”
陈叔叔这个时候跟他爸爸是伙,不帮自己说话也就算,还助纣为虐,两人配合默契,让他这个五岁小朋友无路可逃。
陈秋肃见杨陶哭得这伤心,把人抱到膝盖上坐着,将杨陶脑袋按在胸口,不让他看针头,“很快就打完,别怕。”
杨邵把他拧起来,“来都来,下回再来,你又被吓唬次,反正是要打,下次就能不打吗?”
吓唬杨陶事小,到他该打疫苗时候才是真。
进到防疫站里面,家长带着小孩来打疫苗还不少,当小孩有几个不怕打针,个个哭得惊天动地,那场面简直别开生面。
杨邵把杨陶交给陈秋肃,自己去排号,回来时候正好听到杨陶趴在陈秋肃肩膀嘀嘀咕咕,“坏爸爸……”
杨邵乐,走上前,故作严肃,“说坏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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