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瞧瞧这是什时候,这才初几,彩凤姑娘说不见客。就是平时,彩凤是谁人想见就见吗?”眼中鄙夷在困倦之下显露无疑。
男子脸上闪过丝怒意,若非有求于人,他岂会受这样侮辱,但他也算历经沧桑,也知这老鸨爱钞道理。从怀里掏出张银票奉给那老鸨“但求妈妈引见,在下另有后报。”
老鸨眼睛被那张薄薄纸牢牢吸住,三百两只求见上面,这样人正是她现在稀罕。
杭州风月巷原不叫风月巷,不知从何时,两边都挂上烟月牌,后来就改名为风月巷,当红姑娘或能在这条街上寻得个住处,并不像寻常娼妓住在青楼里。不过也要受教坊司管理,上面也有些妈妈鸨儿接应生意。只是面上比寻常青楼女子要从容些,也更舒服些。
即便飘零至此,也总算是要过年。风月巷两边也同样是张灯结彩,与寻常百姓家没有什分别,或许还要更投入些。毕竟年到头也不过这数日算得上清闲,平日里那些美酒佳肴、红罗锦绣虽好,但其中滋味,也只有甘苦自知。
大门在身后关闭,许仙回过头看,门上面贴着笋儿,面贴着自己,只是自己脸上什时候加个猪鼻子,许仙摇头微笑。
天色已晚,雪映白天空,许仙深深吸口冰凉空气,沁人心脾。正想往回走,身后门却吱呀声开,笋儿小跑出来把枚温热铜钱放在许仙手心里,“谢谢师叔,师傅今天好开心呢!”
许仙摸摸她脸“真乖,元宵节师叔带你去看灯会好不好?”
笋儿有些不乐意别开脸,不让许仙摸,又听说能去看灯会,就又喜孜孜说好。让许仙这个邪恶大叔趁机狠狠过几把手瘾,笋儿大为羞涩逃回道观。
许仙掏出两张“神行符”贴到腿上,这是他最近学会新符。而后路狂奔回家,快逾奔马。他考虑如果自己混江湖也可以号称“神行太保”。不过这世界即便有梁山也是上不得,不然或许就变成“水漫梁山”,众位好汉恐怕要出师未捷被淹死,替天行道伟大志向也只能胎死腹中。
“小姐,这大过年
迎着夜风,许仙阵胡思乱想。
杭州听月楼中。
个英武非常,看起来不过二十八九岁男子拱手道:“在下只求见彩凤姑娘面,别无他求。”
此时夜已经深,听月楼中也没几个客人,毕竟会在大过年就嫖妓宿娼还在少数,只是寻常青楼女子无处可去,就在这楼中吃住,也就索性开门。
老鸨打个哈欠,斜眼瞧眼面前男子,衣着寻常,面有风尘之色,不像是富贵人家。只是面容生粗犷豪放,极有男人味,若是她在年轻二十岁,正稀罕这样人。只是现在,她却只认那黄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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