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扶着潘玉下船,见她真醉,问道:“你没含着醉玉吗?”他知道潘玉但凡喝酒都要含着那块醉玉。
潘玉眼波迷离道:“陪汉文喝酒,怎能弄虚。”她本身酒量实在不算太高。
许仙拦着她腰肢扶着她,她就干脆完全放松身体,靠在许仙身上。夜已深沉,无星无月,自无人看见她此刻醉态。许仙却能夜间视物,扶着她往回走。许仙突然道:“这不是们第次出来喝酒走那条路吗?”
潘玉道:“那时候可没想到会有今天
论遇到什敌手,斗不过总还跑得。而报那恩人恩情,无非也是达成他心愿,求财者予财,求势者予者,就算他有财有势,总还要念着倾城国色,若那人还看顺眼,自己拼清白之身嫁与他陪伴他几十年就是。而后就却恩怨,白日飞升,岂不是胜过人间种种。又有什放不下。
她千算万算只觉得万无失,却未曾想到,自己从未经历过俗世生活,又怎知其中滋味。日销月磨,以她那颗善良到极处心,又真忍心伤害别人吗?
千年等会,要还不止是恩,还要怨啊!当她遇到个打不过,却又不能逃敌人时,她又要如何呢?是跪步去救那个人,还是水漫金山被困于塔中数十年。
就算种种苦难经过,道基尽毁,最终得到又是她所想要吗?
而现在杭州吃饭最贵地方,莫过于彩凤画舫之上。潘玉不知动什心思,竟然非要去哪吃。许仙也是如之奈何,自己越反对她反而越坚持,哪还有如玉公子君子之风,倒是本正经使性子,看许仙无奈模样偷笑。
只是席上气氛委实怪异,潘玉命青鸾陪许仙喝酒,她则拉着彩凤在边,不时还要搂纤腰,吻绛唇,恣意轻薄。彩凤如何在人前受得这个,却又没法拒绝,直羞面红耳赤,心中还有些苦涩。
青鸾在边看脸红,给许仙斟酒却连他衣服都不敢沾。暗自猜测潘玉心意,莫不是真要把自己送给哥哥。那哥哥会像潘公子对小姐那样对自己吗?
许仙却看动心火,若不知道潘玉性别还罢,如今知道,只见两个绝代佳人搂搂抱抱卿卿,人间百合再没有胜过眼前。哪有不心动道理。暗叹自己离柳下惠还是有很大距离。
不过对潘玉取向还是产生些怀疑,难道她喜欢是女人,真当只是朋友,还是男女通吃,这也太奇怪吧!
许仙转念想想,眼前三人都是世间难寻女子,此刻说白只是陪自己饮酒,就难免有些陶然欲醉。只是没过会儿潘玉就喝半醉,要下船离去。还硬要许仙结钱,彩凤哪里肯收,但乃不过潘玉酒后使性。终于勉勉强强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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