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见裴霁皱眉，言珩以为反射弧超长
他头疼。
而听
他话，裴霁拧着眉转头看他，盯着言珩看好几秒，最后像是终于确认他是谁似，眨眨眼，慢慢地动动腿……
知道裴霁喝醉，开车汤星时刻留意着后面动静，等他过
个路口再抬眼看后视镜时，发现原本坐得端正裴霁，不知道什
时候竟然把腿搭在言珩腿上。
看清楚后座场景，汤星手里方向盘都差点吓掉：“裴霁，你——”
言珩这个问题太奇怪，就算裴霁喝醉，也没回答，而是疑惑地看他眼，眼里那意思
你是傻子，
又不是。
寡言裴霁醉也很安静，也不闹腾，言珩没来之前就个人坐这里戳蛋糕，言珩来，他就盯着言珩看。
言珩觉得小院长喝醉看起来软乎乎，那双眼睛盯着他时候，让他有种对方眼里只有自己错觉，让他心都飘下。
他还是第次见有人醉也是面不改色。
顿，缓缓转头，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言珩。
瞧见他反应迟钝这样，言珩心里咯噔，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晃：“小院长，这是几？”
裴霁口吃清晰，回答得毫不犹豫：“。”
言珩收回手，确定裴霁是真醉。
换作往常，小院长是绝对不会理他这幼稚无聊问题，更别说神情如此认真地回答。
就算喝醉，也不能把腿放言总腿上啊，而且还没脱鞋，太……嚣张！
然而汤星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言珩瞪眼，后面话戛然而止，卡在喉咙里。
言珩压低声音：“别吵。”
汤星惊，扫已经闭上眼裴霁眼，学着言珩模样小声：“言总，要不你坐前面来？”
言珩摇摇头，示意汤星别管，继
心里痒，言珩想抬手呼噜下裴霁头发，又忍住，没趁人喝醉占人便宜。
时间也差不多，裴霁这样子言珩也不放心让他个人呆着，于是叫汤星开车过来送他们回酒店。
裴霁举止自然，要不是走路坚持走直线，汤星都看不出他喝醉。
车内空间狭小，裴霁感冒才好，言珩担心他吹风又感冒，所以只开点车窗。
坐上车后，屈着腿让裴霁不舒服地皱下眉，挪挪。
灯光下裴霁脸瓷白如玉，也不红，言珩端详阵，裴霁脸色没有丝异常，绝对看不出他喝酒。
离裴霁喝那几口酒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言珩没想到他反射弧这长，这久才有反应。
把裴霁面前碗碟拿开，言珩指着自己鼻子问：“还记不记得是谁？”
裴霁：“言珩。”
被裴霁字正圆腔发音逗笑，从他口里念出自己名字，言珩心情愉悦几分，又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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