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可以再买，你喜欢什
口味
？”
裴霁：“……”
虽然是自己弄上去，但他也有点看不过眼
：
“你先去擦擦脸吧。”
言珩摇头拒绝：“为什要擦，喜气擦没怎办？”
说完这句话后，裴霁抬脚就外走。
“真。”言珩快步跟上他，语带笑意请求：
“你再笑
个呗？”
刚才太过震惊，他都忘记拍照。
裴霁这次连无聊都懒得说，脚下步伐不自觉加快。
这对言珩来说，无异于意外之喜。
言珩就跟夺人心魄妖似，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裴霁，不肯放过他现在每个微表情。
见言珩直不说话，裴霁干‘咳’声，在他注视下移开视线。
言珩脸跟花猫似，裴霁在想自己是不是过分。
就在裴霁眼里笑快完全消失时，言珩终于开口，语气严肃：“小院长。”
于明显，毫无掩饰。
裴霁本就长得好看，只是平日总冷着张脸，眉眼疏离又冷淡，让他看上去太有距离感。
此时笑，眼里冷意尽数消融，那瞬间，整个人都生动明艳起来，让人眼前亮。
言珩倏然站起身，终于从裴霁笑容中回过点神来，心里喜，忍不住朝人走步。
小院长竟然笑！
裴霁不管他，继续走自己。
后面路，言珩直跟在裴霁身后，望着他紧抿着唇侧脸，终于确定。
小院长真不对劲，不是他错觉。
要是以前，惜字如金小院长才不会跟自己说这多话，也
“不笑也行。”言珩也不擦脸上奶油，紧紧跟着他：“
最近运气太差总倒霉，你再让沾沾喜气也行。”
言珩说话同时还把脸微微朝裴霁面前凑凑。
裴霁抬手推他把，恢复以往面无表情：
“没有。”
言珩见他耳朵都红，故意逗他：
裴霁看他。
言总终于从最初吃惊欣喜中彻底回过神来，望着裴霁，字顿缓缓开口问：“不知道之前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言珩这话太过直白，裴霁没想到他语气严肃叫自己，是要说这个，这次轮到他怔愣。
言珩表情认真：“你该多笑笑。”
背在身后手不受控制微微屈屈，最后裴霁扫言珩眼，说句无聊。
而他迈出步，裴霁就往后退步，略收敛脸上表情，重复他之前说话：“沾沾喜气。”
裴霁话里那意思，不是为好玩朝你脸上抹奶油，是你说，沾沾喜气。
裴霁语气平静，但他眼里还未完全消散笑意告诉言珩，刚才不是他幻觉。
那盛着星星点点笑意眼里，还有丝恶作剧得逞狡黠。
这是言珩第次在裴霁脸上看到如此生动鲜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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