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忙点头：
“是是是。”
苗荣最喜欢别人奉承，享受众星捧月
感觉，眼神高傲
撇，施舍般道：“算
，这次就算，下次小心点。”
男人如此上道，苗荣虚荣心得到满足，随意扫眼男人眼，男人工牌被肩上搭抹布挡大半，苗荣只看见他姓林。
男人感恩戴德又是几句好话出口，紧接着佯装随意问：“几位看着年轻，还是学生？”
擦肩而过时候，听到苗荣嘴里‘裴霁’两个字时，穿着工作服，戴着工帽保洁猛然顿住，无声抬头，露出那双浑浊沧桑眼。
这人两鬓头发都白，爬满皱纹脸上，有道长长疤痕，从额头直到左眼下方，目测有十厘米长。
疤痕看起来是陈年旧痕，能看见缝过针痕迹。
男人看样貌六十岁上下，体态不太好，背佝偻着有些驼，使他看上去饱经风霜，身高不足米七。
听见裴霁这个名字，中年男人推着车不动，抬头看过苗荣行人，最后把目光停留着苗荣手机上。
被突然出现店员整懵：
“他家是很穷啊……”
裴霁都进店，苗荣也没不好追着进去纠缠，皱着眉在门口站几秒，摆手觉得扫兴：“算，管他呢，走。”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想到店员对裴霁殷勤态度，苗荣心里不舒服同时，也觉察出哪里不对劲。
苗荣想不通，对同伴道：
除家境之外，
望着照片上裴霁，中男人瞳孔猛然缩，像是受到巨大刺激般，胸膛上下起伏，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中年男人呼吸有些重，像破烂风箱发出‘呵呵’声音，最后他动静引起苗荣他们注意。
苗荣扭头，看见自己身边这个面容沧桑，邋里邋遢保洁，嫌恶往旁边退步，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什
垃圾，恶声恶气：“老东西，看什看？”
被骂男人微微低下头，副诚惶诚恐语气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几位少爷瞧着帅气不凡，忍不住多看两眼……”
男人伏低做小，语气卑微，倒让苗荣肚子气没法撒，加上被他顿夸，忍不住飘飘然：“知道就好，要是弄脏
衣服，卖你都赔不起。”
“裴霁家庭条件真般，好几次在校外撞见他兼职摆摊……”
怕同伴不信，苗荣举几个例子，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掏出手机，给他们看自己之前拍照片。
上次遇见裴霁卖玫瑰花，苗荣偷偷拍张，就为以后有证据。
虽然偷拍角度照得不好，但因现在手机性能强大，照片上裴霁那张冷漠疏离脸看得清清楚楚。
苗荣几人对着裴霁照片评头论足，谁也没注意到他们身后，有个保洁人员推着清洁车从他们身后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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