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战兢兢跪倒在地,连连请求江怀越原谅:“这驿丞才到任不久,陈老六也是他带来人,下官对他们实在是不解啊!”
江怀越哼笑:“你身为知府这也不知那也不熟,还穿这身官服做什?之前说要给表明心志信件,还是拿回去吧!可收受不起!”
他从袖中取出伍知府当时塞过来信件,重重扔在地上。伍知府脸色难堪:“大人,大人,这里面……”
“别耍花招,不缺这点!”江怀越鄙夷地说罢,阔步出厅堂。
驿丞已死,陈老六身份成迷,其同伙或者幕后黑手隐藏不见,即便再留在保定,也未必有所收获。从两人在木屋对话来看,驿丞是想杀他江怀越为民除害,而陈老六起先假意与驿丞合作,实际却有着自己打算,也有着自己主人。
,状如驱鬼符纸。所以那些衙役们蹲守好几天,都没能抓到可疑之人,而你却在他们眼皮底下将墙壁涂抹遍又遍。”
他又迫近步,从姚康手中夺过绣春刀,直指着老头:“刚才不是还要叫拭目以待吗?那就等着进西缉事厂大牢,去看看到底谁骨头更硬!”
言既罢,当即下令擒住此人。姚康率先飞起脚踢断老头手腕,番子们趁势拥而上,将其死死按在荒草丛中。姚康上前还踹他脚解气:“那阵箭雨差点害死老子。督公您是不是也受伤?”
“不碍事,快些将他带走,附近肯定还有他同伙,否则箭雨从何而来?别让他们杀人灭口。”江怀越说着,便快步朝来时方向而去。
姚康招呼手下赶紧将老头捆绑起来,谁知两名番子才把老头拎起来,其中人就惊呼出声。江怀越循音回望,心头惊。
这些人对他似乎很是解,就连临行前他与相思关系发生改变都已经知晓,而陈老六提出要求是让他出手除掉惠妃腹中胎儿……
江怀越不由冷哂,之前荣贵妃就对惠妃嫉恨介意,还是他好说歹说劝其不要轻举妄动,而今却又有人瞄准惠妃身孕,这场戏倒是越来越复杂。
他简单地处理下伤口,便带着姚康等人正式启程,离开保定府。早上风沙倒是渐渐平息,只是天空依旧昏黄黯淡,空气中充满着干涩感觉。
肩头箭伤火辣辣作
那老头已经脸色发黄,唇边涌出污血。
姚康也很快发现情况,连忙上前掰开老头嘴巴,浑浊污血汩汩而出,眼见是活不成。
“他妈,服毒!”姚康悻悻然骂道。
*
他们最终将驿丞与老头尸首都运回保定府。伍知府吓得魂都快飞,好不容易将江怀越送走,没想到他居然是有意布局引出捣鬼之人,更没想到是,整件事居然与他保定府所辖驿站*员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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