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越蹙眉:“镇宁侯不知道你关系吧?”
相思眨眨眼睛,懵懵懂懂看着他:“大人,与你还能有什特殊关系?您怕侯爷知道什呢?”
“……胆子越来越肥你!”他含恨骂句,整顿衣衫后,撩起帘子下马车。
镇宁侯正巧也刚到门口,见江怀越下马车,不
那掌心柔软似绵,温暖如春,轻轻抚过瞬间,令他浑身不能动弹,继而好似饮极其上头醇酒,整个人都发起热来。
“你……相思!”
千万种情绪萦绕冲击,言语都已经匮乏得无从表达,只化为这句满是惊异慨叹。
他怎就……遇到这样个相思呢?
*
声,又反击道,“那大人外出保定,当地*员必定盛情款待吧?”
江怀越疑惑道:“忽然问这做什?”
相思仰起脸,哼哼笑笑。“可经常听到其他*员私下议论,地方官招待京官算得上是不遗余力,甚至有人还将自己家中爱妾歌女送到驿站……”
江怀越耳根都发红,愠怒道:“你,简直越来越放肆,乱想些什?”
“也不信,怎办?”她近似无赖地反手扣住江怀越衣袖,捏在手中反复揉搓。
这辆马车其实很快就回到西缉事厂附近,然而杨明顺估摸着里面动静,硬是没及时回去,而是驾着车子绕着城西转圈又圈。
直至江怀越察觉不对劲,撩起帘子问:“杨明顺,你是要把们给彻底转晕是不是?”
“小忽然辨不清方向,居然找不到西缉事厂!”杨明顺夸张地哭诉,自己都掩不住得意之色。
江怀越懒得再戳穿他,正色道:“赶紧回去,牢里还有个人物等着呢!”
杨明顺这才笑嘻嘻调转车头,朝着西缉事厂方向驶去。在半途上,相思还找机会吃东西,重新妆扮番,待等回到西缉事厂门前,往帘子外张望眼,讶然道:“侯爷!”
“……晚上都带着姚康出去巡视,根本没你想得那样逍遥自在!”江怀越脸正义凛然样子。相思眼睛转转,曼声道:“那白天呢?”
“白天……”江怀越几乎要将自己白天做事情都汇报出来,转念想才发现不对劲,冷哂声又将她手腕捏住,用力握几下,道:“你故意耍?是不是?”
相思睁大眼睛,讶异道:“谁敢耍您呀,提督大人……不过是,问问而已。”
“问,有你这样问吗?”
“怎,大人也会觉得是胡思乱想?”马车正颠簸,相思顺势紧紧拽住他袍袖,身子往前倾,离着江怀越仅仅不到半尺距离。她直截当地望着他眼睛,忽而又抬手,用温暖手心抚抚他脸颊,切切笑道:“以后大人怀疑句,就用十倍质问来对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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