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是奇怪,又不是要跟你谈话。”宿昕满心纳闷,相思见状,连忙道,“是呢,在这里站会儿就感到浑身不舒服,好像掉进冰窟,们还是别待在这里。”
“……行吧,出去再说。”宿昕点点头,又瞥身侧江怀越眼,紧随在相思身后出大牢。
走出大牢,阳光恰好洒落满地金辉,宿昕在牢里待好些天,乍见着刺目光亮,几乎有点睁不开眼睛。相思体贴地道:“小公爷,看您虽然没受虐打,可这脸色怎也显得发白,想必是牢房阴冷休息得不好,还有这身衣衫都已经脏破,如此情形又怎能直接进宫?不如先回闲雅居好好休养番,觐见皇上事情应该也不急,对吧?”
宿昕原来是逞着股劲儿,就想把自己在西厂遭遇全都诉说给承景帝,好让他知道手下人借着他名义,做得实在过分。他这些天故意不出去,可不是仅仅为怄气,蹲在牢房里时候假装睡觉,偷听到不少有用讯息,他也知道
笑:“那您先前不还待得起劲?”
“咳,那是之前,江怀越又没回来,在牢里自在得很……”说话间,后方响起脚步声,镇宁侯与江怀越已经走过来。相思装作与江怀越不熟悉样子,朝着两人行礼。“相思见过侯爷,还有这位,嗯……提督大人。”
江怀越睨着这个精怪不说话,镇宁侯倒是没想到她也会来,不由诧异道:“你是怎进来?”
“之前跟着侯爷来过,刚才在门口说是侯爷叫来,他们就没为难。”相思笑笑,“还望侯爷恕罪呢。”
“哦,小事无妨。你也是为宿公子着想嘛……”镇宁侯见江怀越肃着脸站在旁,想起什似介绍道,“蕴之啊,你还记得这位吗?”
江怀越板起脸来,骄矜着打量下相思,缓缓道:“只是看着有些眼熟。”
“你这个人怎也不长脑子?难道没收到她写纸条?”镇宁侯向来觉得自己在江怀越面前显得有点头脑简单样子,如今终于扳回局,心里很是高兴,眉飞色舞地介绍道,“这是淡粉楼相思姑娘,上次在和畅楼被家那位给砸破头,你不是还帮她说过几句吗?瞧瞧你这记性!”
江怀越还未说话,宿昕已然叫起来:“什?被你夫人砸破头?这又是什事情?怎无所知?”
江怀越厌烦地瞪他眼,脸上却还只得带着笑意。“小公爷,那是侯爷夫人时气急失手,都过去很久事情就不必再追根究底……”
“相思姑娘,你真是受委屈……”宿昕边哀叹着,边就想朝相思那边去,猛然间听到身后有人用力咳嗽声,回头看,江怀越已走上前来:“小公爷,牢里阴冷潮湿,还请出去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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