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没想到你小子也会这些?”镇宁侯被激起斗志,拿起铜钱就开始占卜,杨明顺也不管他说得到底是对还是错,个劲儿地震惊失色:
杨明顺持着酒壶,躲在镇宁侯身后,忍不住又偷笑。
江怀越这才略向她看看,道:“就是上次来时候见过。”
相思顺眉顺眼,只是询问江怀越有没有想听曲子,他还是那样故作骄矜,神情高傲地想想,道:“绞银丝。”
相思微微愣,想到这曲子原是自己第次见他时候在台上表演,因为感伤身世遭遇而唱完就泪眼朦胧,那时还怕被人发现,故此用琵琶遮挡半面。
镇宁侯催促着她入座,相思退后步,朝两人行礼,随后坐在边,清凌凌拨响弦丝,缓缓低唱起来。
。相思却勾着他腰带不放手:“原来是与侯爷起来,难怪刚才下边热闹异常……”
说话间,她已转身取来热毛巾敷下微红肿眼睛,随即抱着琵琶向他微笑:“江大人,奴婢陪您同去那边啊……”
“怎?不需要再休息会儿?看你样子也憔悴。”
相思却贪恋与他同处每时刻,尽管脸色不好,却还是执意跟着他下楼,去往水榭。
还未踏进门槛,就已听到里面传来镇宁侯那洪亮声音。江怀越朝她递个眼色,自己先跨进大门,水榭厅堂中正有数名艳丽装束女子翩然起舞,而镇宁侯独坐于群芳之间,颇有乐不思蜀感觉。
曲声低婉情挚,过往幕幕如浮动轻纱般缭乱不绝,相思边弹唱,甚至还冒出个奇怪问题。
当初她感伤自身而泪光濛濛,用琵琶挡住半面时候,正坐在席间大人是否曾经注意过呢?
*
镇宁侯虽然爱喝酒,可酒量实在般般。还没等江怀越使出全身本事,他就已经喝得两眼发花,说话都成大舌头,却还拉着身旁官妓聊起看手相算命这些荒诞话题。
杨明顺见状,故意拿出自己随身携带占卜铜钱等物,嚷嚷道:“侯爷,小是祖传占卜师,您既然有本事,就也来露两手让小开开眼!”
杨明顺则乖巧地在旁倒酒伺候,俨然已经成为镇宁侯贴心打杂人员。
“蕴之,你怎磨蹭到现在?”镇宁侯不满地朝他举杯,“迟来就该罚酒!”
江怀越微笑着坐到他对面,心甘情愿喝大杯,此时门口才传来相思问候声,镇宁侯见是她来,不由道:“哎?相思?你也到现在才现身?之前严妈妈还说你病得厉害不能见客!”
“奴婢确实病场,这不是刚刚才有好转,就来为侯爷弹奏。”
相思款款行礼,怀抱琵琶意态娇羞。镇宁侯摆手道:“别光看着,这里还有位江大人,哦,不对,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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