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侯稀里糊涂地还在表示自己丝毫不惧妻子,平时都是给
镇宁侯大笑起来:“咱们谁跟谁啊,还谈什回报?”
席间又热闹起来,相思微微抿着唇,含着笑意来到近前:“两位,这是刚煮好银丝白玉汤,清新可口。”
杨明顺故意讶然道:“哎呀相思姑娘,你怎端着盘子来啦?这不是应该小厮丫头干吗?”
相思睨他眼:“猜测着侯爷这时候该想着喝点热汤啦,侯爷尝尝这味道,是否合您口味?”
旁边官妓听到,早就讨好地舀勺子,送到镇宁侯嘴边。他咂咂滋味,连连称赞:“没想到你厨艺也精湛,真是看不出来……刚才就是去厨房忙活吧?”
江怀越回到月缕风痕时,镇宁侯正摇摇晃晃往外走,看到江怀越回来,斜着眼睛大声道:“蕴之,你又跑哪里去?今天是请你喝酒压惊,可你好像不给面子啊!”
江怀越扶着他回到桌边,微笑道:“侯爷这是从何说起?是看您与姑娘们言谈甚欢不便打搅,所以才出去转转……”
“那你也可以过来聊嘛!”镇宁侯用恨铁不成钢眼神看着他,拍着桌子道,“你瞧你这张脸,白长那俊俏,成天冷冰冰谁敢接近……哎?”
他忽然眯起眼睛,使劲往前凑,疑惑道:“你这脸上,怎有个印子……来时候好像还没有啊!”
相思正端着羹汤迈进水榭,听到这问话,脸都发热。
相思红着脸颊,她只不过是看到丫鬟端着羹汤过来,就顺手接过而已,没想到镇宁侯居然误以为她方才消失不见是去做羹汤。既然如此,她也不多说,索性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算是默认。
“好好!下次来淡粉楼,你还得给做这个!不然可赖着不走……”镇宁侯又连品几口羹汤,还不忘邀请静坐在旁江怀越也尝尝。
他慢条斯理地喝着这白玉银丝汤,目光瞥向尴尬至极相思,心里忍不住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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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喝到最后,镇宁侯已经醉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嚷嚷着说要在淡粉楼住晚上才肯走,吓得杨明顺赶紧拽住他。“侯爷哎,您也就嘴上过把瘾,真要是留在这里不回去,夫人可要杀上门来!”
江怀越微微愣,蹙眉道:“侯爷真是有些喝多,明明早就有痕迹,怎会是忽然出现?”
“啊?这怎回事?”镇宁侯愣着问。
“在司礼监被关两天,您说呢?”江怀越不满地反问,心生怨念样子。
镇宁侯先是没反应过来,等会儿才勃然怒骂:“他奶奶这帮王八蛋,还敢动手打你?你没向万岁说?”
“小伤而已,不值得惊动万岁。”江怀越显出宽宏大度姿态,举杯敬他,“倒是多谢侯爷仗义执言,此后必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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