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江怀越又道,“臣已经命人去查,只要有所斩获,必定第时间回报给万岁。但臣也因此想到,这些酒楼教坊滋生隐患,实在应该彻查整顿番。还有些官妓原本就不是京城,夏天时候却被征调而来,这些人与教坊中原有官妓还互相攀比,争风吃醋,甚至引得某些*员宗室都为之翻脸。臣以为,保持原有教坊规模就已经足够,又何必非要强留这些南方女子在京?”
承景帝皱眉:“把这些女子都遣返回去?当初,也是为庆贺太后寿诞而招来南方官妓,希望能让京城教坊更加活色生香,也让各番邦来朝使节领略朝风光。”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想到太后,心情更坏几分。
余德广揣度时机,上前道:“万岁,其实这其间许多官妓也都是可怜人,您何不大
事情,即便可能招来异样眼神,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觐见承景帝,恳请他为云家二女网开面。然而最近种种迹象表明,在暗处不知有多少人窥伺着这切,他若是大张旗鼓去操办赎身事,恐怕会促使对方更出险着,只是怕,危及相思安全……
江怀越又拿起先前那份密函,提起笔,在“沈睿”这个名字边上画道。
次日早朝结束,承景帝依照惯例要去南书房,江怀越找个借口跟随其后,见承景帝近日来还是悒悒不乐,心知上次惠妃流产之事对君王打击太大,也无怪于他会如此沉默。
余德广在此之前已经得到江怀越派人传递消息,见承景帝言不发地随手翻阅奏章,不由上前步,低声道:“万岁,您吩咐请高僧为逝去皇子超度之事,小人已请到人,不知万岁打算什时候举办超度……”
承景帝眼神空洞,过片刻才无力道:“你去看下黄历,就近选个日子就好。”
余德广应声,又放缓语气:“万岁,其实不仅是做法事能帮人早日脱离苦海,如果能广做善事,菩萨佛祖也尽看在眼里,相信您如果询问得道高僧,他们也会这样建议。”
承景帝皱紧双眉,吃力地靠在椅背上,“朕实在是无心去想这些,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到底。”
“遵旨。”余德广后退步,又偷偷朝着江怀越递个眼色。
“万岁,适才在早朝时,臣其实有件事不吐不快,但考虑到万岁心绪纷杂,便没说出来。”江怀越向承景帝拱手道,“其实最近臣经常接到手下密报,说是各处教坊鱼龙混杂,有些心怀叵测之人,时常借着这些地方不为外人注意,而混迹其中交易黑市珍宝。其中甚至不乏本该在宫内贡品……”
承景帝本来已经闭上双眼打算小憩片刻,听到这,忽然蹙眉睁眼:“你是说,有人将宫内东西夹带出去?还高价转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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