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怔,低声道:“还好,只是有时容易晕眩,不碍事。”
“义父这边,还需要您多加照顾,义母也要保重身体。”江怀越淡淡说罢,向她再度行礼,便往院门方向行去。临出院门时无意间回头,却见吴氏并未进屋,而是背转身子面朝墙角,竭力捂着嘴,神情痛苦。
他微微蹙眉,本想回身询问,然而心念现,又很快装作什都没看到,悄悄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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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门外,等候着杨明顺迎上前来,跟着江怀越进马车,迫不及待问道:“督公,打听到钥匙事情吗?”
江怀越听曹经义这样讲,心内不由隐隐浮起寒意,但曹经义说完之后,似乎也不愿再谈及此事,将那尊羊脂玉佛像搁在手边:“你也是从小就进宫人,什该问,什不该问,难道还不清楚?万岁爷既然不想放云家女人,那你也不必再多探听,镇宁侯就算再没脑子,会强迫着你非要办好此事?”
江怀越笑道:“义父说有理,之前也是欠他人情,想着尽量还,但如今看来确实办不成。”
“他也真是心思野,不怕家里那个母老虎去掀翻淡粉楼?”曹经义哂笑道。
“想来只是时兴起,并没真打算把那对姐妹接回家中。”江怀越顺势问道:“对,说起来之前义父不是也为她们说过情?当时因为高焕事情,将她们留在西厂,您还专门发话让放人……”
曹经义挑眉毛:“怎,还记着这茬?”
江怀越白他眼:“能直接问这个?”
“那……您在里面那久,难不成就跟曹公公闲聊?”
江怀越没搭理他,抬手撩起窗帘角,回望曹府紧闭大门。过片刻,他才道:“等会儿你再回来次,打听清楚最近曹府有没有请郎中入内。”
“郎中?曹公公身体还是不好吗?”
他摇摇头,吩咐车夫启程。马车缓缓远离南薰坊,行驶到半途时,杨明顺跳下车子,转而又朝着
江怀越微笑道:“倒不是有意记得,只不过后来听五城兵马司盛经历说是他来求您出面,心里有些纳罕,以前好像也没听您说过与盛家有故交。”
曹经义神色有些难看,语气也冷硬起来:“你小子到底要打听多少?别以为自己是西厂提督,就理所应当地到处探听消息!”
“义父切莫妄动肝火。”江怀越见状,随即转换话题。说起宫廷中其他事来。
然而无论怎样,刚才那个话题似乎触及曹经义心思,此后他始终阴沉着脸,说话也更加不耐烦起来。江怀越倒仍是心平气和,坐许久才起身告辞。
才出房间,恰好曹经义妻子吴氏从院中进来,江怀越谦恭向其问好,见她脸色苍白,不由道:“义母近来身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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