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越瞥他眼,缓声道:“你们两人,可知道义父手中有把开启东厂暗室钥匙?”
管家愣住,吴氏却忽然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曾经,看到他有把钥匙,问他是不是家里,他说不是。”
江怀越心里有谱,向吴氏道:“义母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样问是什意思。别事情也不需要你们动手,偷不偷情轮不到来插手管教,想要,只是那把钥匙……”
吴氏呆呆地看着他,脸上还满是泪痕。“可是,他对自己东西都看得比命还重要,,又怎能偷得到?”
“说什偷,何曾叫你做这样事情?”江怀越蹙着眉,随即打开门吩咐声,过片刻,杨明顺匆匆送来个小巧乌木盒子。他接过来,掂量下再打开,里面是油腻腻厚厚脂膏,散发着淡淡气
江怀越挥手屏退其余人等,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他和吴氏以及管家三人。
“义母。”他背着手慢慢踱到吴氏近前,“你可真是让刮目相看啊,平日里在义父面前如此温顺,却原来敢在他眼皮底下偷腥……”
吴氏紧攥着袖口,勉强站立在管家身边,嘴唇不住哆嗦。管家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眼吴氏,又看眼江怀越,始终不敢开口。
吴氏抿着唇,木愣愣看着江怀越,过好久才哑声道:“怀越,平日与你无冤无仇,求你放过这次……”
“放过?义母原本是想打胎是吗?”江怀越扫视桌上那包药,神情淡漠。
她苍白着脸,声音发颤:“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江怀越哂笑下:“记得义母当年嫁给义父时候,娘家兄弟可是惹大官司,幸亏义父上下疏通才使得他保全性命。还有你那位贪杯好赌老父亲,险些把祖传草药方子都卖,也是从义父那儿拿走箱子真金白银,才还清赌债。义母在曹府衣食无忧,却正是饱暖思*|欲,找来找去,还跟大管家搅和到起。你就不想想,义父是什出身,旦他发现点蛛丝马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与你们说话。”
始终不敢开口管家忽然重重磕头:“督公大人,只求您睁眼闭眼,夫人她是看起来光鲜,实际上过得苦不堪言……她,她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偷情就有办法?!看你们是胆大包天,自寻死路!”江怀越厉色斥责,“要是义父知道此事,他会有千百种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氏抑制不住落泪,双肩抽搐,泣不成声。管家跪行至江怀越脚下,抓住他衣衫苦苦哀求:“督公有什事有什要求只管说来,如今这条命就是您。只要您吩咐声,能做,就算是死也会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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