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君眼神,始终存留在脑海里,盯着他不放。
——江大人,请你,放过相思。
——她只有十七岁,可是辈子那长!
——提督大人,你自己,信吗?
江怀越深深呼吸着,忽而反身将她压在下面,下子吻住她不放。
只是她仍旧拥着他后腰,耳鬓厮磨,呼吸绵软,唇齿间柔情万种,就连盈盈透亮眼眸里,好像都在悄悄贴近他耳畔,说:“大人,你来呀。”
江怀越能感觉到自己心跳,他想要往后,却被相思揽着不放。她就这样带着他步步临近床榻,身子倾,便压着他跌在床沿。
他反手撑着床栏,似乎想要起身。相思却不肯,软绵绵压着他,趁着亲吻间隙,含着幽怨地轻声道:“大人不喜欢吗?”
江怀越背靠着床头,言不发地望着她,眼神幽深,含着许许多多情绪,无法倾诉。
相思屈膝,跪伏在他身上,又次低头去吻他。
“大人,怎忽然想到送耳坠来?”相思停留在他怀间,长长睫毛低垂着,鎏金流苏在润白颈侧轻轻摇曳。
江怀越还是那样抱着她,只是道:“你不是想着它吗?你喜欢,就给你取来。”
她仍旧背对着他,低着头,却在无声地笑。先前被姐姐掌掴责备阴郁心情,就在他轻言之间消融为云烟。
相思转过身子,正对着他,双手揽着他腰身,望着他道:“要是大人直这样就好……”
“嗯?”
寂静之间,唯余急促呼吸。
相
繁复华丽衣领被她探手悄然解开,他回吻之际略显滞缓,她便吻到他颈侧,轻轻抿着同时,温软手已探进斜侧衣襟。
轻轻触及瞬间,他呼吸明显顿止下。
相思轻咬着他唇,悄声问道:“这样不好吗?”
“……不是……”他哑声回句,脑海中浮现却是馥君在西厂大厅内,跪在他面前时那满是痛苦与怨愤眼神。
心尖好似被锋利刀刃划过般。
“是因为姐姐说些话,让你牵挂,是吗?”她抬手,覆着他脸颊,小声道,“可是,能看到大人这样温柔,真太不容易。”
丝丝缕缕辛酸在他心间泛动,相思却没有再多说什,依然抚着他侧脸,微微踮起脚,吻住他唇。
与先前满是诱惑感觉不同,相思这次吻更为缠绵轻柔,像是清浅荷塘中有小鱼轻盈游过,曳动道道银纹,又像是双双对对粉蝶交错盘飞,在嫩黄花蕊间点触轻落。
深浅不,气息绵长,影影绰绰绛红帘幔遮掩身影,她揽着他身子,步步后退。
流光镜中映出是珠帘后铺彩叠锦卧床,江怀越起初未曾在意,待等相思边吻着不放,边将他带向床榻,他才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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