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只是……”胖脸青年有意顿止,见众人更迫不及待地流露出探究眼神,才窃窃道,“据说这对养父子之间关系可不好,那江怀越素来心狠手辣,深夜入曹府,后来就传来曹经义死讯,就连夫人也自尽身亡,你们想想吧,是怎样内情?”
有人按捺不住,激动道:“必定是他和曹经义有争执,就怒杀自己义父义母,真是个忤逆不孝东西!”
“哼,看没那简单!”另人挑着眉梢,“也曾见过曹经义夫人,长得可算是端庄秀丽,嫁给那个死气沉沉老太监简直是活活糟蹋。诸位可曾看到过江怀越?他虽也不是真正男人,但比起曹经义就年轻太多,长相也俊美,你想,他年少时候起就多次出入曹府,那个曹夫人能甘愿守着行将就木曹经义,而对江怀越不另眼相待?”
众人哄笑起来。“你意思是说曹夫人和江怀越有染,而*情败露后,他便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怎,有什不对?”那人不服气地问。
最先提起话题人鄙视道:“区区个曹夫人怎会被江怀越放在眼里,全京城人有几个不知道,他可是从昭德宫出来,要说起荣贵妃娘娘,那才算得上是西厂提督离不开放不下倚靠呢!”
此言出,众人又次怀着诡谲笑意,互相对望着举杯欢饮。
相思持着酒杯,望着满桌珍馐时出神,听得边上年轻人呼唤,方才换笑颜,为他倒满琥珀色美酒。
“众位公子爷,这宫闱里事情,可不好胡乱猜测,如今厂卫眼线探子众多,保不齐旁边就有……万被他们听去上报,本来只是酒席间玩笑话,反倒招致大祸临头,可真是后悔莫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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